“媽——”
“唉,乖閨女。”戚夢的聲音立馬傳了過來,“真客氣,不過沒壓歲錢啊。”
許愿皺眉,笑罵:“一邊去,打電話干嘛?我正擠火車回家呢。”
“沒事不能給你打電話嘛。”戚夢,“我有點無聊,過年了家里一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你到家里了?”
“嗯。”
“等我回去叫上橙子聚一聚。”
“行,等你到家再說。”
電話掐斷,戚夢低頭盯著精神指數分析報告,深吸一口氣,她一直沒察覺到自己病了,只是偶爾會做噩夢,對自己喜歡的東西也提不起興趣了。
有好幾次,室友提醒她晚上時不時在夢里哭喊,問她怎么了。
她愣住,搖頭說,可能是做噩夢了。
許諾取了藥,坐了過來,拿開病歷單,把她手攥在手心里,她手涼涼的,許諾輕輕揉了揉,低聲音問她:“你不是說,一直想放風箏嗎?”
“嗯。”
“現在走。”
“你醫院不是有事嗎?”
許諾揉著她腦袋,溫柔的笑:“我請假了。”
……
許愿早上的火車,到家已經中午了,進了屋,老兩口就迎了上來,接下了她的手提包。
這一年圓圓倒是沒忘記她,圍著她搖頭晃腦的打轉,一個勁兒往她身上躥。
許愿彎下身,抱起了圓圓。
袁佩珍皺了一下眉,抬手打了她一下:“吃飯了,把狗放下。”
許愿捂著頭去洗手,在客廳里看了一圈,又去推許諾的房門。
“別找了,不在家。”
“去哪呢?我下火車也不來接我,有這樣當哥哥的?”
“一早上就出去了。”袁佩珍頓了頓,笑了,“估摸著陪女朋友去了。”
“你們都知道了?”許愿了下來,看向袁佩珍和許褚。
許褚樂了:“昨天你哥帶夢夢回家了。”
“這么快啊?”
“快什么?你知道你哥今天多大了?”
她哥是不小了,許愿啃著排骨點頭,老兩口給她夾菜又說了家里出生的趣事兒。
許褚說:“明天去車站接你堂哥去。”
“那一家三口又來了?”許愿嘀咕,“上回來,小家伙沒錢讓我破費。”
??堂哥的名字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叫許默,我發現,戀與制作人里面也有個許墨,尷尬,我把堂哥的名字改一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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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