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瀾愣在原地,她才不要主動去問呢,那樣多掉價。
周帝后來下了旨,“傅屾狩獵拔得頭籌。”
按照規矩,傅屾此后就是周瀾的師傅了。
周瀾行了簡單的拜師禮后,兩人自此之后就又多了一層關系。
拜師禮后的第二天,周瀾興沖沖的去將軍府找傅屾,可才得知,他竟出征去了,“你們將軍何時回來。”
管家“將軍沒說,只是留了封信給公主。”
周瀾打開信后,上面寫著歸期未定,請公主敬候佳音。
她高興的將信收好,此后三個月里,他們都已書信來往,傅屾給她將西北的人文,還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情,周瀾則是將她的一些瑣碎日常。
但有好一陣子周瀾沒有再收到傅屾的來信,她每天起來都會問“佩兒,師傅來信了嗎”
“回公主,沒有。”
她又等了三天,按理說,書信早就該傳到了才對,她去將軍府一問才知,將軍受了傷,據說戰況吃緊,形勢不太好。
周瀾失魂落魄的回了宮,這該是受了多重的傷,連信都回不了了。
“不行,我要去一趟西北漠都。”
“公主,您開什么玩笑呢,西北戰事吃緊,漠都又是重兵駐扎的地方,這可不是兒戲啊。”
“我沒開玩笑。”周瀾已經開始收拾行李了。
佩兒看的出,公主這是認了真,“那既然公主要去,佩兒也去。”
“佩兒。”
“公主都不在了,要是君上怪罪下來,佩兒一個人可承受不了。”
“那好吧,趁著月黑風高夜,咱們抓緊走。”
二人甚至沒有帶一個護衛就此踏上征程。
路上她看到了因戰事而顛沛流離的人,干狼足時,周瀾就將這些分給百姓。
“來者何人,通關文碟呢。”駐守城門的將士將周瀾擋在城外。
佩兒“大膽,你可知這是何人。”
“那你倒是說說。”
“此乃大周的昭蘭公主,你們竟敢如此放肆。”
“公主”那將士像是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你要是公主,那我就是天王老子,姑娘,現在正是打仗的時候,這里不是你想的那樣,趕緊從哪里來回哪里去吧。”
“你。”佩兒還想與他理論,被周瀾擋住。
周瀾對那將士說“不管你信不信,你去跟你們將軍稟報一聲便可。”
“姑娘,這要是來一個人就說自己是公主,都讓我去稟報,這城門還守不守了。”
周瀾忍了很久的怒氣終于爆發了,她抓住那將士的衣領,“你什么意思啊,你這人還真有意思,去把你們管事的交出來”
佩兒在后面拉著她,“公主息怒,不至于不至于。”
“發生何事,為何如此吵鬧。”一個年級少長些的將士出現,看起來應該是他們的管事的。
那個小將士說“士衛長,她們非說自己是昭蘭公主,要來見傅將軍。”
“公主”那個士衛長打量著她們,看衣著打扮確實不像是普通人家,“可有文碟。”
“沒有。”
那士衛長問周瀾“既沒有文碟你可還有其他能證明身份的東西。”
周瀾她們走的急,也沒有帶什么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想來與傅屾通信多月,筆跡應該是認識的,便說“我可以寫一封信,你交進去,你們將軍看到了自然認得出來。”
看周瀾如此信誓旦旦,那士衛長也不敢冒險,萬一這真是公主,他這小命可就不保了。
“那你寫吧,來人,準備紙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