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到,你恩將仇報,然后被懲罰了。”
“......”
這時,門從外面被推開了,開門的是程澈,旁邊還站著謝昱楠,看到眼前這詭異的畫面后,程澈果斷把門關上了。
程澈像吃了屎一樣的問謝昱楠:“你剛剛看到了嗎?不是我看錯了吧。”
“嗯,看到了,看樣子他沒事了,走吧。”
程澈關門后,周舟立馬從他懷里起來了。
臉上泛起了些許紅暈。
傅屾問她:“你在害羞?”
周舟兩只手摸了摸自己有些發燙的臉,“啊?沒,沒有啊。”
“沒有嗎?你現在的臉紅的跟某種動物的屁股一樣,而且,當初你偷親的時候,怎么不見你害羞。”
“那是因為。”周舟才反應過來不太對勁,“等等,你怎么知道的?你沒睡著!”
“本來睡著的,被你弄醒了,所以,你一直躲著我也是因為這個?”
“才沒有!我要出去了,你自己好好待著吧。”
周舟站起身來走出房門,她感覺這輩子都沒有這么丟人過。
傅屾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笑。
監控室里播放著所有獲得離船資格的人的一舉一動。
周舟站在二樓的走廊上,看著下面激烈的“廝殺”,還有最后一天了,一樓大廳內已經沒剩多少人了,記錄器上顯示的存活人數還有九十多人,但這九十多人里有三分之一的人都已經獲得離船資格了。
這不對勁,這場游戲的存活率也太高了。
程澈和謝昱楠看到周舟后,走過來調侃她。
程澈:“這是談完戀愛了?”
周舟給了他個白眼,“沒有談戀愛,別胡說。”
“那你剛剛趴在人家身上。”
“我那是,聽聽他的心率。”
“聽心率找安娜不就行了,哦,對了,她和沙布斯也上來了,據說沙布斯打死了一個四連勝的職業拳手,安娜押的沙布斯,倆人就都成功上來了。”
“哦,你們有沒有覺得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
“你們還記得我們的任務是什么嗎?”
謝昱楠:“離開郵輪。”
“對,但我們從開始到現在所做的事情,都不是在離開郵輪啊。”
“可我們在獲得離開郵輪的機會啊。”程澈說到。
“然后呢,獲得機會就可以離開了嗎?這不是游戲的本質。”
“你們發現沒有。”謝昱楠看著周圍,“這艘郵輪上沒有窗戶。”
是的,游戲的進行全靠上方的這個吊頂水晶燈,判斷時間也全是依靠計時器,這里分不清白晝黑夜,看不到外面的景色。
“所以,我們真的在船上嗎?又或者說,我們真的在移動嗎?如果船會靠岸只是那個狐貍的一面之詞呢。”
大家沉默了很久。
“我知道了!”程澈突然說到,“這是一種包含關系,狐貍面具男所說的方法只不過是我們游戲任務的一種解集,我們的任務是離開郵輪,離開郵輪的方法有很多,而這只是其中一種,甚至有可能是假的,就像周舟所說,如果這艘船永遠都靠不了岸呢。”
“那,這就變成無解的命題了。”
“不一定,說不定那些被扔下船的人,早就離開了游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