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事情,處理地差不多了。”他回答問題時興致泱泱。
“怎么了”夏芊芊坐定,望著他的臉,“好似有心事”
“我們整整七日未見面了。”他悶聲強調著。
掐指一算,確實是。
因為奶牛生病的事情,她去福安村住了四日。
第五日,她返回江城,可他早出晚歸,也沒有碰面的機會。
“確實有七日了。”夏芊芊一臉懵地重復。
“你還知曉有七日”他的語氣,有些酸溜溜的感覺。
夏芊芊不禁笑了,“是你最近太忙了。”
“難道你不忙嗎”前幾日,他每日都站在二樓的欄桿處,默默等著,期待與她偶遇。
可她呢
人在福安村,忙得直接沒有回江城。
“我是忙奶牛的事情,牛舍的問題需要解決,刻不容緩。”
自己的男人自己哄。
眼前傲嬌的賢王殿下,偶爾性子里有那么一點倔強的認死理,女人能屈能伸,此時,她選擇不予計較,服一服軟,又如何
“我難道還沒有你的奶牛重要”他幽幽開口,發出了靈魂般的拷問,一張俊臉上,一副幽怨的神色。
“這個”夏芊芊越發哭笑不得。
堂堂的賢王殿下,怎可以將自己與奶牛相提并論。
“自然你是重要的”夏芊芊一本正經,斬釘截鐵道“在我心中,你比它們重要千倍萬倍。”
“那比李云娘呢”他緊接著問。
“這個”夏芊芊一時難以開口。
這個問題,好比問男人,你媽與媳婦掉河里,到底先救哪一個。
“比元寶呢”他糾結起來,實在是太擰巴。
“嗯”夏芊芊緊繃著嘴。
“比劉老與赫北”他大有不問出確切答案,不罷休的架勢。
這些問題,全部是坑。
天大的坑,只要她稍微不注意,便會跳進去。
“你是不同的”
她相信,全天下的男人在回答此問題時,也是謹慎與忐忑的。
現在的她也在感受著他們的感受,“論未來陪伴的時間長久,自然你是最長久最重要的。”
這個回答有些大,夏芊芊靈光一閃,馬上追責道“我去福安村屬于迫不得已,可我回了夏家,每日放學回家,都在書房等你。”
她癟嘴,表示自己心情特別不爽快,“可我等來等去,等來了劉老,等來了耿忠,連赫北那個老頭都硬著頭皮跑到我家,卻始終等不來一個人。”
她委屈巴巴,抬眸質問道“你你為何不曾來找我”
哪里是他不去找她啊
每日,因為樊山后續的問題與江府的事情,他都很晚才回來。
待他回來之后,兩家墻上的那道門,早被李云娘鎖得死死的。
他堂堂賢王殿下,難不成還要干采花大盜才干的事情,翻墻入室,跑到人家姑娘的閨閣之中。
他是真心對她。
即便她這個人大大咧咧,對男女之事,并不設防,但他身為男人,自然還需要為她考慮。
名譽對一個女子及其重要,他想盡力幫她維護。
“好了”姬子墨主動繳械投降了。
他因為自己女人太過獨立,從不依賴他,從而心底泛起了一股失落感,才故意刁難她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