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個比方,你出公差三年,你老婆給你生了一個大胖兒子。”顧青說道,“可是隔壁老王比你還高興,你說你高興個什么勁。”
“我明白了!”陳處默一拍大腿,“那孩子是隔壁的。”
“所以呀!”顧青再次說道,“你被你爹打了,和我有什么關系。”
“處默你捂著額頭做什么?”李泰問道。
“我爹打我,媳婦懷孕,隔壁高興?”陳處默說著,“我有點暈。”
“在給舉個例子。”顧青說著。
“別舉了。”陳處默直搖手,腦細胞不夠的樣子。
總之陳處默被繞暈了,這都是什么問題,越想越痛苦,突然覺得做人好累,李泰說道,“我和處默出來打獵,打了些兔子,我想吃吃你做的菜。”
“行吧。”顧青說道。
帶著李泰與陳處默三人來到道觀,顧青掄起膀子開始烤兔子肉,李泰坐在一邊問道,“哪位叫楊勝的壯士去哪兒了?”
“不知道。”顧青說著。
陳處默咬下一口肉,“顧青,我爹讓我多跟你處處。”
“為啥。”顧青也吃著肉。
“我爹說你機靈,想讓我也機靈一點。”陳處默說著。
“話說回來了。”李泰吃著肉,“你已經是宣議郎,怎么一直不去當值。”
“所謂千金難買爺高興。”顧青吃的一嘴肥油,“做官這種事情不適合我,不知道能不能辭官。”
“辭官?想得美,你以為我父皇會放過你嗎?大丈夫豈能碌碌無為,我覺得你應該做官。”李泰接著說道。
三人吃了飯,顧青邀請他們打牌,牌是用木片做的,規矩不難,李泰與陳處默玩了一會兒就學會了。
“顧青,你能不能教我兵法。”陳處默打出一對八。
李泰打出一對十。
顧青打出一對二,“我哪里懂什么兵法。”
“那你那個計謀是怎么想出來的。”陳處默追問。
“想著想著就想出來了唄。”見他們兩人沒牌,顧青打出一個三。
吃了飯打了牌,三人閑來無事在村子里閑逛,這個村子叫做蒲山村,村子建在一座山旁,村子依山而名,人口不多倒也清凈。
顧青和程處默之間很容易自然熟,這家伙四肢發達,頭腦說不上簡單但也知道一些道理,從打牌可以看出此人直來直去,能炸決不留著,如今這家伙臉有點綠估計是輸的。
“處默兄以后常來呀。”顧青笑呵呵對陳處默說道,目光很殷切。
“有空自然回來。”程處默綠著臉,“為什么的你的眼神這么奇怪。”
“那里奇怪了?”顧青笑道。
“我感覺你看著我,就像在看銀子。”程處默悻悻的拱拱手,來了一趟身上帶著的幾貫錢都輸完了。
“我想起來了。”顧青一拍腦袋,“我們之前見過,你上次買了我的茶葉來著。”
“嘶……”陳處默也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過了大半年我都也快忘了,好像是這么一回事來著。”
程處默就要離開,不遠處傳來的驚呼聲,人群涌過去。
“咋滴了?”程處默側目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