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子?”胖和尚也沒想到顧青這么不待見倭僧。
見顧青拿著掃把就要趕人,倭僧急忙一退,“橋豆麻袋!顧青公子鄙人可有什么地方得罪與你。”
“你得罪我的地方多了去了。”顧青揮起掃把趕人。
倭僧狼狽地逃出道觀,胖和尚又小聲說道,“這家伙有銀錢,身上帶著不少的銀餅。”
“你覺得他會送給我嗎?”顧青又問。
“八成不會,這倭僧摳著呢。”胖和尚也陷入了焦著,“貧僧也看上了他身上的銀錢,只是不知道怎么忽悠出來,這倭僧鬼精鬼精的。”
倭僧一路罵罵咧咧,離開道觀。
顧青與胖和尚一合計,想法呼之欲出。
武媚收拾著道觀,見顧青與胖和尚一人拿著一個大布袋與一根木棍急忙忙而去,“師父,他們這是去做什么?”
孫思邈懶洋洋地瞇眼躺在躺椅上,“可能是去打野狍子去。”
武媚和顧青已經成婚了,孫思邈也放心了許久,至少這孩子有了家有歸宿。
“和尚,你確定他會走這條路?”顧青蹲在樹后,看向那一頭锃光瓦亮的胖和尚,對方胸有成竹笑笑,“顧公子,你放心!這是我當年的老行當,手熟!”
眼看一個身影走來,倭僧還在罵罵咧咧。
靈活的胖和尚繞過他的身后上前一個布袋套在倭僧的腦門上,讓對方看不見前方,顧青掄起棍子用力揮下。
倭僧慘叫了一聲,雙手掙扎,“八嘎!”
胖和尚一手牢牢拿著袋口,一手拿過顧青手里的棍子,朝著倭僧后腦勺一棍子揮下,一聲悶響,那倭僧直挺挺倒下。
“這就昏過去了?”顧青小心的揭開布袋一角看了眼,氣息若有若無的倭僧,果然是暈過去了。
“沒幾個時辰醒不過來。”胖和尚開始摸索著倭僧身上的銀餅,“這手絕活當年在寨里的時候,也就我耍的最好,力道與方位要把握的敲到好處。”
從倭僧的身上摸出七八塊銀餅,兩人一分,看四周無人,顧青又把倭僧扒了一個精光。
胖和尚伸出手指彈了彈倭僧的下三路,“沒想到這倭僧的慧根,還挺精致的哈,”
收好倭僧的衣服,顧青眼看四下無人,“我們趕緊走吧。”
“慢著!”胖和尚拿出一把小刀,“我要把他那小玩意兒割了泡酒。”
遠遠聽見說話聲傳來,顧青拉起胖和尚,“別割了,趕緊走吧,有人來了!”
胖和尚只好悻悻作罷,迅速溜走。
三個時辰后倭僧悠悠轉身,眼前是一群圍觀群眾,打了一個哆嗦看著自己身上一絲不掛,嘴里咆哮著,驚起一片鳥群。
正在這時當地縣里的官兵來了,“青天白日竟然不穿衣服,本村子的名聲都讓你敗壞了,帶走候審!”
“聽鄙人解釋……”倭僧聲聲哀求,“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其實鄙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