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走來回走了六步開口念道,“春寒賜浴華清池,溫泉水滑洗凝脂。侍兒扶起嬌無力,始是新承恩澤時。云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
念完四周安靜著,顧青躬身對太子說道,“臣,祝太子與太子妃琴瑟合鳴,白頭偕老。”
一首長恨歌顧青掐頭去尾,有幾句不敢念出來,比如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這個要是念出來李二會砍了自己的。
“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李二聽著點頭,看了眼長孫皇后。
太子也對顧青點頭,表情欣然。
長樂公主坐在一群公主之中,臉上沒有太多的表情,臉色冷靜如山。
太子如今剛剛大婚,歷史上的太子到底有沒有歪,那個叫做稱心的家伙應該也快出來了吧,心中思索。
房玄齡笑呵呵,“總歸是個孩子,這芙蓉帳暖度**,侍兒扶起嬌無力,句句驕奢淫意,少年心,少年心,這孩子還是不夠穩重”
長孫無忌也是無聲笑笑,“你我也不是沒有年少過,年少難免多情,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倒是點睛之句。”
詩作完了,顧青想要回到自己的座位去,李淵卻說話,“顧青小子,過來!”
停下腳步,所謂秋后算賬,莫非這老頭子不想等到秋后了。
“給朕過來!”李淵再次說道。
顧青小步來到李淵面前,“臣,拜見太上皇。”
“我孫子大婚,今日不跟你計較。”太上皇放低聲音說道,“你把那武媚休了,做高陽的駙馬。”
“不好吧。”顧青訝異。
“怎么一個公主配不上你?”李淵頷首。
“太上皇。”顧青上前也說道,“我與武媚之間的感情已經很深了,實在休不了她,可是堂堂公主總不能做小吧,您看這大唐這么多良婿還不是仍你挑,小子是個沒出息的,求放過。”
“你小子就是不樂意是不是。”李淵再次說道。
大婚典禮繼續進行,場面其樂融融至于只有顧青與李淵兩人一直在竊竊私語。
“老頭子,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摻和我的婚事做什么。”顧青也不客氣了,威脅到武媚也不再李淵面前擺什么禮儀。
李淵也不在乎,“臭小子,把高陽許配給你,老夫舍不得呢!你還嫌棄著嫌棄那,高陽有什么不好,她對你一往情深你何故如此負她。”
這個任性公主,顧青是在沒膽子接,又說道,“老頭兒,咱們能不能講講道理。”
“講道理?”李淵聲聲冷笑,“這天下都是我們李家打下來的,我是堂堂太上皇,我兒子是皇帝,你覺得我們需要你講道理嗎?”
“那小子問你,這個天下什么東西最大!”顧青說著。
“當然是天地最大了。”李淵說道。
“錯!”顧青糾正道,“是道理最大,皇帝也要講道理不是,你太上皇也要講道理!”
“臭小子,還沒完了!”李淵氣咻咻,灌了一口酒,“再問你最后一次!休還是不休。”
“不休!”顧青強硬!
“你小子!打擾朕看活春宮,朕還沒和你算賬!你等著,以后沒你好日子過!”李淵見這個小子軟硬不吃直接威脅。
“好哇!”顧青絲毫不退讓,“要是讓世人知道,你太上皇偷看宮女洗澡,我看你這張老臉往哪兒擱!”
太上皇:“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