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聽你的。”長樂溫聲說道。
“好!”高陽點頭,“我這就進宮和父皇說,讓宮里安排。”
長樂面色蒼白微微點頭。
高陽離開一個時辰后,長樂公主虛弱的坐起身,支撐著身子穿好衣服,準備走出房中。
一直在門外的長孫沖急忙上前,“長樂?你真要去道觀?我和你一起去。”
“你不要過來!”長樂拿起剪刀對峙著自己的丈夫,當著他的面割斷自己的一縷秀發低聲說道,“不與父皇說出滑胎的真相是我對你最后的夫妻情分,你的一次次變本加厲!讓我對這份姻緣失望透頂,長孫沖你好自珍重!”
長孫沖看著落在地上的一縷秀發,沉默不語眼神茫然。
長樂虛弱地走出長孫家,一路一扶墻,高陽急急忙忙趕來,“皇姐,你怎么自己出來了,身子還病著呢?妹妹扶著你,我們一起去道觀。”
長安一處靜謐的街角……
“長樂公主滑胎?”顧青說道,“情況如何?”
胖和尚低語道,“是真的,長孫家里的線人傳來的消息,現在的長孫沖灰頭土臉,還有一件事,長樂公主要去道觀懺悔,為失去的孩子祈福,李淳風已經在打理你的道觀了,現在已經和高陽公主一起去了就在路上。”
“去我的那個破道觀?”顧青訝異。
“破道觀也是道觀。”胖和尚說著,“我覺得吧,這個長樂公主想離開張孫家,可是好好的公主要是合離會鬧成軒然大波,所以才找了這么一個借口。”
“你的意思說這個公主要在破道觀了住個三年五載?”顧青頓時心中亂成一麻。
“還可能不止三年五載。”胖和尚接著說道,“也許是更久,你以為公主會住你那破道觀?李淳風帶著一群工匠已經去了,破道觀一定會被迅速改建,公主住的地方怎么能差嘛,這件事讓太子,魏王,乃至當今皇帝都非常的悲憤,長孫沖一時間不會有好果子吃。”
顧青急急忙忙回到道觀,果然有一大群人在這里。
回頭看去見到自己的師父與李淳風聊著什么,而武媚正在與長樂公主笑著交談,高陽叉腰正在指揮工匠改造道觀。
“這玩的哪出啊?”顧青感嘆著。
家中只剩下了長孫沖一人,他看著那縷斷發好久說不出話,家中侍從上前說道:“查清楚了,就是顧青的那個道觀。”
“顧青?”長孫沖將那縷秀發抓在手中,“又是你!顧青,為何屢屢都有你的身影。”
公主住進道觀的第二日,程處默,李泰,顧青三人打著牌。
“最近你那皇妹老是來,一來就是好長一段時間。”顧青打出一張牌說道,“我最近這幾天都快住進領軍衛了,你就不能管管高陽公主嗎?”
李泰看著手中的牌思索,“我哪有功夫管她,高陽深得陛下寵愛,我管得著嗎?”
程處默打出一張十,“你們能不能好好打牌,嘚吧半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