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看著李泰拿著的食盒,“你帶了什么好吃的。”
“茶葉蛋呀。”李泰說著,“我親手煮的,發現把蛋殼敲碎一點,可以更好的入味。”
“你說你能整些新鮮的嗎?”顧青和不客氣的拿出一顆茶葉蛋剝了殼吃了起來,“下次我教你做叫花雞。”
“什么是叫花雞?”李泰疑惑。
叫花雞是什么時候出來的,有些想不起來了,顧青熟練的洗著牌說道,“就是一種燒雞的做法,在很久很久以前有個道士,想著要殺雞證道!可是證道失敗之后,被雷給劈了,從此那個道士成了一個叫花子,而他殺的那只雞也成了叫花雞。”
“你的覺得我會信你鬼話嗎?”李泰收拾著手中的牌。
三人打著牌,程處默憂心說著,“今日我回去看蕓兒了,可是她見到我都不搭理我了,我做什么她都不說話,我砸了十多個碗,她連眼皮都沒眨一下,要是以前她早就抽我了,她是不是已經討厭我了。”
“也許吧。”顧青說道,“你就是長的太五大三粗了,人家小姑娘嫌棄你呢。”
程處默點頭說道,“我要是有你這么英俊,我早就滿大街勾引良家婦女去了。”
“哈哈!”顧青兩聲怪笑,“知己呀!其實我早就想這么干來著!”
李泰:“……”
幾圈下來李泰輸了一個精光,“不來了,不來了!沒銀錢了。”
“怕什么!”顧青嘴里吃著茶葉蛋說道,“先欠著,你魏王還缺這么一點銀錢嗎?”
三人又打了一個多時辰,李泰欠下了十多貫錢的巨款,壓根也沒放在心上,和顧青打牌輸錢已經習慣了,改日趁著顧青不在和房遺直玩個兩三把又能賺回來,他看著牢房說道:“能把大理寺住的這么別致,除了你顧青也是沒有誰了,要是被我父皇和房相知道你的齋戒和自悔是這樣度過的,怕是他們會剁了你。”
“好你個死胖子!”顧青放低自己聲音,“說你是不是想告發我,讓你父皇把我剁了,你欠我銀錢就不用了!?嘶……好厲害的手段!”
……
送走兩人,顧青坐在牢房之中正在數著今日贏的錢,耳中聽到了金屬腳鐐的聲音,顧青抬頭看去,急忙走出牢房,“蘇定方!”
“顧青!”蘇定方苦苦一嘆。
“你怎么進來了。”顧青看著落魄的蘇定方,“怎么搞的。”
“中郎將,你有所不知。”獄卒解釋道,“卑職聽到風聲,中郎將入獄之后有人在朝中聯名彈劾了蘇定方中郎將。”
“也是為了雁門關的事情?”顧青追問。
“是的。”獄卒回答。
“來來來,你住我的牢房,我這里干凈一點。”顧青把蘇定方拉入牢房中,顧青的牢房們一直開著的,閑的坐不住的時候偶爾還會溜一圈散步,只要不走出這大獄就沒事。
“人言可畏。”蘇定方失望透頂的看著腳上的撩開,“我現在終于能體會當初李靖大將軍的苦衷了。”
好好的打了一個打勝仗,沒升官也就罷了,還鋃鐺入獄,顧青心中煩悶,自己落到這種地步也忍了,頂多惡心一下別人,但是如此對待自己的兄弟就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