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房玄齡瞪眼看著自己的學生。
“那啥……”顧青尷尬說著,“老師,原本學生是想做些什么來著,可是學生還沒來得及做些什么,就那啥啥了。”
房玄齡看著顧青,“那你原本打算是做什么的?”
“呵呵呵……”顧青干笑著,“臣原本是想先把長孫無忌給剁吧剁吧吃了,然后用炸藥把長孫無忌的家給炸了,接著……”
“住口!”房玄齡喝道,“顧青你與長孫無忌不合,老夫看在眼里!長孫無忌貴為國舅又是國公,只要他不犯叛逆大錯,他就不會有事!顧青你不一樣,你從小跟著孫思邈便是一個無名之輩,你更沒有如今長孫家勢大,縱是陛下想要動長孫無忌,也不是朝夕之間的事情,你明白了嗎?”
“學生明白了。”顧青回答道,“老師的意思是,先讓長孫無忌再多蹦跶幾天,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房玄齡指著顧青,自己說的話確實是這么個道理,可是從顧青嘴里說出來怎么就這么像程咬金的說出來的話,莫非真的被那老匹夫給帶壞了?
“老師,咱們話糙理不糙。”顧青笑瞇瞇說著,“學生還有一個問題。”
“說!”房玄齡黑著臉。
“老師,您和趙國公斗起來,誰比較厲害。”顧青問著話。
房玄齡笑道,“沒有斗與不斗,老夫與長孫無忌所站的立場不同,房家只是這么一個小小的房家,他長孫無忌的長孫家是如今也是權貴世家,要說朝中派系運籌帷幄老夫比不了他,但是要說參知政事長孫無忌比不上老夫。”
“所以說老師在朝中是個沒勢力的。”顧青心中想著。
房玄齡:“……”
“不過這個不是什么大問題。”顧青說著,“所謂君是君臣是臣,長孫無忌的勢力再如何大,他也不過是個臣。”
“學生想明白了。”顧青躬身說道,“學生告退。”
“和程咬金那老貨走的遠一點。”房玄齡痛苦的捂著額頭,為什么自己的學生和程咬金會混成同一副德行。
顧青走出房府,就看到大理寺的熟人張三。
張三笑瞇瞇說道,“侯爺,請吧。”
“都收拾好了嗎?”顧青問著。
“收拾好了。”張三笑瞇瞇說道,“絕對妥當,侯爺放心。”
“這三天兩頭的大理寺真是有緣啊。”顧青走向大理寺,對張三說著,“你現在混的怎么樣了?”
“拖侯爺的福,卑職現在已經是牢頭了。”張三笑瞇瞇說道。
“恭喜恭喜!”顧青拍著他的肩膀說道,“以后在牢里還要多多關照。”
“哪里哪里……”張三也說道,“卑職還要侯爺多多關照才是。”
如今大理寺人人自危,那個魔頭又要來了!當顧青穿著干凈整潔的囚服大搖大擺而來,大理寺牢房之中的一群獄卒站的筆直夾道歡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