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青!”唐儉嚇的站起身,“你到底還是要屈打成招!陛下已經來過了,老夫要是有個好歹你顧青也沒果子吃。”
“哈哈哈哈。”顧青阿諛一笑,“開玩笑的,我是那種人嗎?”
唐家:“……”
“時辰也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顧青轉身走出牢房對獄卒說道,“這些日子牢房中的諸位都大魚大肉伺候,錢我會讓我顧家的人送來,所有人都有酒有肉,至于唐儉!他只能喝稀粥饅頭!”
“多謝侯爺。”獄卒笑開了話。
唐儉呼吸起伏不定。
剛走了兩步顧青回頭問唐儉,“真的不說?”
“不說!老夫就算餓死有不會說!”唐儉立場堅定。
深深點頭,顧青認真對獄卒說著話,“那饅頭也不用給了,就給他喝稀粥。”
“是!”獄卒不住點頭。
正如顧青所說,大理寺地牢開飯的時候所有人都是大魚大肉的吃著,只有唐儉獨自一個人面對一碗白粥,看著別人大快朵頤,唐儉使勁咽下一口唾沫,“欺人太甚!”
奈何這里有不少人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進了大理寺,唐儉在這里很孤立,非常的孤立。
長安五月天,長安很熱鬧,一時間人聲鼎沸,各個酒館酒樓因為這一次科舉的人潮掙的盆滿缽滿,官兵忙碌的維持秩序,褚遂良站在樓臺之上慢著喏大長安的風光,“這是盛世吧。”
“還遠著呢。”顧青微笑說話道。
“侯爺。”許敬宗低聲說著話,“如今尚書省正在全力準備三日后的科舉開考。”
聽著許敬宗討好的語氣,顧青說道,“我知道了,你們幸苦了!若是這次科舉順利舉行,你想要什么好處。”
“這都是下官應該做的事情豈敢要好處。”
“說吧,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幫忙的,再如此遮遮掩掩我就不客氣了。”
“那下官就說了。”許敬宗看了眼顧青的臉色,“下官有一位同鄉了,如今是門下省的一個小黃門,下官想要他入尚書省為官,做一個門前小吏也好,熟人好辦事。”
“你和現在在大理寺地牢的吏部尚書楊師道說一聲,就說是我安排的。”顧青對許敬宗耐心說道,“你現在也是尚書令了,你可以在朝中建立你自己的手足,不過別太過了。”
“下官明白。”許敬宗收到話就離開。
兩人之間的對話,褚遂良聽在耳中,“要說如今朝中你顧青的權勢滔天,可是許敬宗這個人……”
“他怎么了?”
褚遂良看著許敬宗的背影,“此人深得官場之道,這種非常會審時度勢,你可別把他想的太忠心,小心養虎為患。”
“所以才讓你們去相互制衡。”顧青看著還有不少的人流涌入長安城,“是時候把上官儀這些人放出來了,科舉之后朝堂的競爭會很激烈,六部之中誰有本事誰就可以坐在上位,不再有什么人情世故,有的就只有本事。”
“你肅清了朝堂為的就是這個?”
“還能為了什么。”顧青悠悠說著話,“其實我心里一直有一個想法,廢除相國之位,自我之后大唐再無相國,相國的權利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