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應的人力物力都是這些江南的商人出?”李承乾又疑惑,“朕不認為他們會如此……”
“其實還是因為買賣。”褚遂良打斷李承乾的說話道:“這一切都是顧青與江南的買賣,海貿的利益加上與江南的通力合作,如今的江南答應顧青開辟水路,而且不動朝中一文一物,江南之所以愿意這么做還是為了以后的海貿貨物流入之后,可以有水路這個后盾來給他們暫開銷路,這就是商人的精明之處,也是他們和顧青之間的一個契合點。”
“朕明白了。”李承乾點頭。
“陛下其實今日中書省還收到一個奏章。”褚遂良又拿出一本說道:“雖然這本奏章沒有署名,但是上面的話倒是有些意思。”
李承乾也接過看了起來,“放棄鹽鐵的管控,要是把鹽鐵的管制防松了,天下豈不是也亂套了?”
“這個問題臣也想過。”褚遂良回答,“只是這個想法有些過早了,如今中原的鐵礦依舊很匱乏,而且開采很慢,如果說火器大發展帶來的兵事出新除舊,說不定真的可以放松對鐵礦的管理。”
聽著話,李承乾搖頭,“這個想法朕不能茍同,顧青對此有什么看法嗎?”
“暫時還未給他看過。”褚遂良回答道。
“朕知道了。”李承乾點頭。
褚遂良心生奇怪問著身邊人說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怎么了?”
“沒事。”褚遂良琢磨著,“今日的陛下感覺怪怪的,你們自己做事,趕緊手頭上的事情落下來。”
“是!”中書省再次開始忙碌起來。
李承乾來到尚書省這里比中書省更加忙碌,這里的官員進進出出很頻繁。
他們把中書省下發下來的奏章放入各個府衙之中。
見到李承乾走入尚書省眾人都放下手中的事情,站起來行禮。
“不必多禮了。”李承乾開口,“你們都坐下吧,接著忙你們自己該做的事情。”
“陛下。”許敬宗急忙上前,“陛下,您來這是……”
“我就是來看看。”李承乾看著四周,“最近朝中事務繁雜,你們這里一定也忙壞了吧。”
“其實都一樣。”許敬宗笑呵呵,“這些日子朝中上下都很忙碌,除了三省,六部一樣都忙的不可開交,又是朝中的科舉,又是芒種又是一堆又一堆的事情,還有很多朝中對于科舉考場的布置。”
“朕看出來了。”
見李承乾真沒什么事情要吩咐,許敬宗接著忙碌自己手中的事情。
相比于中書省穩坐泰山,這里尚書省上下每個官員來到尚書省不過一盞茶的時間立刻又走出去開始忙接下來的事情。
朝中依舊是老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