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李治走著,許敬宗低聲說道:“其實也沒說什么事,在下只是想著晉王殿下去見陛下難免有些話要說不出口,又不好逃避總要有個人來幫忙解圍。”
“你確實給我解圍了。”李治趕著宵禁離開長安看著日落西山,“現在我知道顧青為什么這么看重你了。”
“那是晉王殿下高看在下了。”許敬宗笑著說道。
“聰明人。”李治拍著許敬宗的肩膀說道:“現在想想如果不是因為顧青說不定以你自己的才智,或許也能位極人臣,你揣摩人心的本事可真高明。”
“晉王殿下過譽了。”
“謝謝你這一次給我解圍了,其實我的皇兄說起了海貿司,怕是以后也不好對付,這一次躲過不會沒有下一次。”李治回首看著長安城。
“下一次在下也會幫著晉王殿下的。”許敬宗說道。
“分司的事情就交給你主持吧。”李治微笑說道:“如果你怕做不好,我可以交給李義府。”
聽到這話許敬宗連忙說道:“不瞞晉王殿下,李義府那個家伙平日里喜歡偷懶。”
“哈哈哈。”李治一路走一路笑著。
顧青坐在家中正想著李二怎么就吃了鬧肚子了,問向一旁的范健,“我說你端上來的時候,洗干凈了沒有。”
“家主,真的洗干凈了。”范健也委屈地說道:“手都洗得發白了。”
“那怎么我父皇吃了就鬧肚子。”高陽明顯有些興師問罪的問道。
“對呀。”顧青也說道:“還有為什么那幾家的子弟都吃得鬧肚子了。”
“家主吃了不沒事嗎?”范健說道。
“顧青能和他們一樣嗎?”高陽說完扭頭進屋重重甩上門。
見高陽進屋了,顧青對范健小聲說道:“我讓你給那三家的子弟下藥,你怎么給我的丈人也下藥了。”
“小人真的沒有給陛下下藥,也不敢呀。”范健說道。
“真的?”
“千真萬確,小人若說得有一句謊話天打雷劈。”范健委屈地發誓。
“別發誓了,你要被天打雷劈了以后誰給我辦這么多事去。”顧青瞅著范健。
“……”
“真沒有。”范健急得都要跺腳了。
“對了,瀉藥還有多的嗎?”顧青問道。
“沒了,都下完了。”范健說道。
“這么多瀉藥你全用完了!”顧青差點跳起來。
“小人也是第一次給人下藥也不知道個分量。”范健越說越委屈。
“該不會出人命吧?”顧青看向蒼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