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候爺對在下的知遇之恩,在下銘記在心不敢忘卻。”許敬宗低聲說道:“今日前來是有一件事有求候爺。”
“盡管說。”顧青點頭。
許敬宗坐下說道:“顧候爺可還記得當年的關隴趙家的二公子,趙瑞。”
“當然記得,怎么了?”顧青回憶著說道:“當年關隴趙家倒臺之后,他就想著重新建立的趙家,他還在海貿司做過一段時間的事情。”
“正是此人。”許敬宗再次說道:“此人因為在海貿司的時候結交了不少商人,這些商人有的愿意和他一起掙錢,期間江南謝家的人就和趙瑞有過生意來往。”
“有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顧青低聲問道。
“其實早些年在下就結識過這個趙二公子趙瑞,那時候在下還是尚書省的尚書令,他確實有攀附在下意思,只是不好拒絕,也沒有答應,如今江南起了這等禍事,遠在關隴的趙瑞就派人送信到了我手中。”
說著話,許敬宗把手中的信交給顧青,“這就是趙瑞帶給在下的信。”
顧青打開信看著其中的內容,上面寫著的趙瑞一直在詢問江南謝家的狀況。
看完之后顧青瞧著許敬宗又說道:“如今謝家自保都難,怕是顧不上他趙瑞。”
“正是如此。”許敬宗又說道:“顧候爺,不說前些年關隴世家和侯爺之間的恩怨,這一次趙瑞在關隴能夠重新站穩腳跟,江南謝家出力不少,他如今所擔心的就是會不會被江南謝家拉下水,不然這些年的努力都白費了。”
“你覺得我應該保住趙瑞?”
“這全看侯爺的意思,在下不敢做主。”許敬宗做輯說道。
“許敬宗,你變了很多,以前的你不是這樣的。”顧青瞧著許敬宗。
許敬宗只是尷尬笑笑。
“你該不會有什么把柄在趙瑞手中吧。”
聽顧青追問,許敬宗連忙說道:“絕無把柄在他趙瑞的手中,只是在下覺得趙瑞是一個可用之才,此人行商為人做事都不錯,當年關隴四大家起在關隴,關隴這個位置也有它獨有的好處,在下以為這一次保住趙瑞賣一個人情給他,以后對顧候爺會有更多的幫助,在下雖說沒有什么本事,但這雙招子不瞎,趙瑞此人若是保下將來可以為候爺做更多的事情。”
顧青微笑著又喝下一口茶水像是在思索。
顧青不在說什么,許敬宗再次說道:“候爺棄之可惜。”
放下茶杯,顧青慢聲說道:“當年月氏人被匈奴所破,西逾蔥嶺,支庶各分王,以昭武為姓,到了漢代居住在祁連山一帶,再分康、史、安、曹、石、米、何、火尋和戊九姓,也就有了昭武九姓,到了如今他們多以行商為生,不少人都是商賈,經常和突厥以及北漠的人做生意。”
“在下知曉這些。”許敬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