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馥將電視打開,調到動畫片頻道給小米看,自己則換了套衣服,出門打車去了周家。
因為婚禮在酒店舉行,但是那些衣服需要提前試穿,又因為新郎父母特別喜歡新娘,就提前讓新娘以及娘家人全部居住在周家。
所以她只能打車去周家。
周宅內。
周家老爺子在正廳首位和親家有說有笑,傭人在他身旁耳語了幾句。
他立馬收了笑,“讓她進來吧,剛好我也要質問一下她,為什么給我的兒媳婦做出這樣的次品?是覺得我周家好欺負了嗎?”
一旁的新娘父母聽到這話便明白什么意思,也收了笑,正襟危坐的等著結果。
付馥進入正廳時,看到的就是,三人直直的盯著她。
“你就是華曲的?”
付馥不卑不亢,點了點頭,“是的。”
“那你們為什么發了一些次品貨過來?是覺得我們個周家好侮辱嗎?”
老爺子手杖用力的敲著地上,仿佛要將無數的憤怒發在地上一般。
付馥依然不為所動,“請問新娘子的衣服到底哪里出了問題?你們口口聲聲說我的衣服有問題,現在還沒讓我見到衣服真正的樣子,我又怎么知曉是不是你們暗中用了手段?”
周老爺子看這不卑不亢的氣勢,心下有些寬慰,現在很多年輕人見了他這種富貴商賈,總是各種諂媚,想要從他的這里得到好處,有時候背地里甚至做了一些骯臟的手段,他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罷了。
這個女孩倒是不一樣,有趣。
“好,既然如此,那我就讓你死心。周叔,你把那件衣服拿過來,讓這個華曲的人來看一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這位周叔是從周老爺子很小的時候就在周家做管家,如今再算上現在的小輩,他已經陪伴了周家三代。
聽到自家老爺子的吩咐,周總管轉身走出正廳。
幾分鐘后,付馥看著面前的這件漢服,做工粗糙,且多出線tou都有被人為剪斷的痕跡。
看來是被誰暗害了。
付馥腦中劃過一個人選。
現在重做根本來不及,只是當務之急,必須把自己做的那件找出來。
工作室現在已經沒有存貨了,這件衣服花了她三天三夜才做出來的。
付馥沉思過后,抬眼望向坐在主位的周老爺子。
“我想可能誤會了,這么拙劣的手藝不是我華曲工的,而且我們華曲都有自己防偽的標識,就在衣服吊牌位置后面,從華曲出來的每一件都有,而這件衣服明顯沒有,所以不可能是我們華曲的,也請您仔細想想,如果真是我們寄過來的,那無異于自己打招牌和臉面。”
“哼,你說有就有,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抵賴?”周老爺子明顯不相信付馥的這番說辭。
油嘴滑舌的人,他見的多了。
“我身上這套現在就是我們華曲的衣服,我也帶了一些我們制作的衣服,如果你們這邊不行的話,可以拿著我身上的外套和衣服比對一下,不論是手工還是細節以及布料的內容都不一樣。”
一旁的新娘父母本來想反駁,但看到付馥有理有據,甚至把物證拿出來時,眼神閃過一抹慌亂。
“那我們怎么知道你不是怕我們追究責任,自己提前做了幾套衣服出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