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老七在,黑皮一直壓著自己的色心,現在老七暈了,這個小子又被踹得動彈不得,現在可以為所欲為,一會兒在折磨折磨這個小子。
當然為了五萬元,他不可能真的動什么粗,但現在就他一個能懂的,尺度可以大些,過足手癮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看著張雅蒼白美麗的小臉失神的樣子,黑皮只覺得清艷無比,不由嘿嘿一笑:“小妞,想什么呢?莫非看不上你黑皮哥?”
張雅的腦袋空蕩蕩的,她不知道為什么會這樣,在湯文說出那句“隨意享用這個妞”的時候后,她忽然感覺一陣索然,這種索然消磨了一切,甚至包括她的恐懼。
也不知道張雅是沒有聽到黑皮的話,還是不想去理她,依舊怔怔地呆在那兒,湯文也瞧見了她的神態,這種冷漠失去了高人一等的偽裝,卻多了發自內在的蕭索。
被這種表情拒絕的男人,通常會比遇見倒霉的事情還要憤怒。
湯文沒有時間搜腸刮肚地去想那些形容張雅此刻狀態的詞語,他不停的扭動手腕,剛才一直拉著老七的腳不只是為了增加他的痛楚,也是在試圖把綁縛雙手的繩索弄得松動一些,現在看來這個法子很有成效。
再過幾分鐘,就要成功了。
在湯文沒有解開繩索前,黑皮的干手已經觸碰到了張雅那白嫩的臉上,他咬牙切齒地說著:“他媽的,小妞,你黑皮哥就那么糟糕嗎?一會就讓你知道什么叫舒爽……”
快躲開啊!湯文暗叫,可是張雅卻無動于衷,任由黑皮摸在自己的臉上。
我靠,腦子嚇傻了?剛才就一直不言不語,湯文來不及多想,哇的一聲大叫起來:“黑皮哥,老七好像醒了,你快去看看!”
色急的黑皮回頭看了一眼,見老七仍舊和死熊一樣躺在地上,不由惱道:“你他媽的想耍我,別以為老子成天笑呵呵的,就不會動手!不過,在我這里,女士永遠優先。”
話一說完,黑皮并沒有去對付湯文,而是伸手拉住張雅的褲腳,用力一拽,此刻的他已經獸血沸騰了,五萬塊也拋在了腦后。張雅被這么一扯,立即從失神中驚了回來,拼命后腿,嘶!褲子被撕裂了一半,連帶里面的絨褲也破損了。
黑皮果然是老手,這么結實的褲子也撕得這么有水準。湯文心中感嘆,手上的白酒瓶也狠狠地砸在了黑皮的腦袋上。
就在剛才,他終于從繩索中脫困,這群娃娃繩索反倒系得挺緊密的。雖然腳還被綁著,但他以最快的速度撿起酒瓶,彈地而起,砸中了黑皮。
“你娘!”黑皮腦袋當即掛彩,一身的火氣也消失殆盡,他剛轉過頭來,就聽見一聲怪叫:“我打,打不q……”腦袋上就又挨了一下。
黑皮腦袋終于開始暈暈沉沉,眼睛飄忽忽地瞅著湯文,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
“黑皮,你蠢得和豬一樣,老子叫你碰她你就碰么?在我面前動我的女人,想死嗎?”湯文扔下酒瓶,右手兩根指頭戳向黑皮的雙眼。
“噢呀~”黑皮似乎也看過北斗神拳,這痛苦的叫聲都這么有水平,湯文看著黑皮倒下,自言自語。
張雅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直到湯文最后這句話出來,她才回過味來,被這句話逗得忍住不抿嘴。
“別繃著了,多難受啊,想笑就笑吧。”湯文一臉隨意。張雅好似忽然反應過來,忙用手掩住漏光的褲子,羞道:“湯文,快轉過去!”
“靠,
(本章未完,請翻頁)
用得著嘛?”湯文上下看看張雅,道:“才到膝蓋,你夏天穿裙子,我都看過多少次了。”
張雅低頭一瞧,才發覺自己緊張過度,但湯文的話怎么聽怎么不順,擰眉急道:“反正我要你別看就別看!”
“那好,我走了,這兩個家伙都受了重傷,隨時可能死了,你就陪著尸體一起凍死吧。”說完話,湯文解開腳上的繩子,大踏步地朝門口行去。
“湯文,你……你不是人,你丟下我一個女孩子在這里……”張雅脫口喊道。
“那你說怎么辦,我又不能看你,怎么幫你解開繩子?你穿著這破褲子,怕是還沒走出這荒郊就要凍死了,我可賠不起。”湯文站住腳,仍然沒有回頭。
張雅又急又怒,但不知道該則說,一時間沒了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