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送餐,咱們賓館特意給田董事長免費做了家鄉的小年菜,歡迎田董事長回來。”這樣的說辭絲毫不會讓人懷疑,田衛東在陽江企業界的名聲十分大,雖說劉大山是陽江地首富,但也只限于本地,在華夏,田衛東是唯一一個從陽江走出去地企業家。
幾秒鐘之后,門從里面打開了,劉大山看了看吳哲,點頭道:“進來吧。”
吳哲推著餐車走了進去,房間里除了田衛東之外,還有一個年輕的男子,穿著西裝,看樣子很精干,他坐在另一邊地沙發上,悠閑的看著報紙,對田衛東不管不問。
吳哲看向田衛東的時候,發覺他的眼神里有一些異樣,似乎想說什么,但又欲言又止。吳哲并沒有輕舉妄動,萬一判斷失誤,那定然得不償失,他借著彎腰的機會,快速對田衛東說了一句,我是警察,有事請講。
田衛東聽到這句,微微驚了一下,接著微微一笑,站了起來,說道:“你是警察,別開玩笑了,服務員同志。”
“什么?”劉大山刷的轉過了頭,沙發的年輕人也突然飛身而起,沖向吳哲,可惜他的身手實在不怎么樣,被吳哲反向一腳,直接踹倒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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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爬不起來。
田衛東已經受到了劉大山的威脅,強迫他在一份合約上簽字,要求掛靠在天星計算機學校名下,開辦私立學校。
這就是劉大山找田衛東的原因,也是田衛東一個多月前和張勇通電話時說的,來陽江談的生意。
在這一個多月里,田衛東早已經派人細細打聽了劉大山的情況,根本不夠資格辦私立學校。所以這次一見面,他就直接拒絕了劉大山的請求。
這一點湯文卻是猜錯了,他以為劉大山找到田衛東,是想通過他的關系說服主管教育的張勇,其實劉大山根本不知道田衛東和張勇是多年的老同學,又何來這么做。
在張勇那邊軟硬兼施都沒辦法之后,他向到了掛靠這個法子。對田衛東,他說服的手段更簡單,軟言不行,就來硬的。靠著這個,他在生意場上獲得了不少的成功。
這個方法他無法復制到張勇身上,即使直接的威脅,讓張勇批準了申請,在事后也完全可以收回。但是在商場之上,只要對方拿不出證據證明受到了威脅,那就無法取消已經簽訂的合同。
田衛東之所以沒有直接對吳哲說,是出于他多年經商的老練和謹慎,他擔心吳哲是劉大山的人,派來故意試探自己是否還有逃脫的意圖,剛才他就挨了那年輕人一巴掌,他可不想再受到肉體的傷害。
此刻的劉大山心里很惱火,他本來不想這般輕舉妄動,田衛東面對吳哲的時候,沒有表露任何求救的意思,那他也沒有必要這么沖動,那個該死的手下怎么就這么沖動,如果是起子在身邊那就好了。
劉大山并沒有逃跑,他嘆了口氣,知道大勢已去,一臉頹喪地對吳哲說道:“警察同志,你們來得好快,老寧應該是你們的人吧……”
說著話,緩緩伸出了雙手,等待手銬的禁錮。
有什么問題,等回了警局再談。吳哲取出了手銬,拷在了劉大山的手上。心里卻想起了下午,老母親恭敬的在廚房掛上新買的灶王爺的紙畫,不由學起母親,念叨了一句灶王爺保佑,諸事順利。
湯文再次醒來的時候,看見的是雪白的天花板,輕輕動了動手腳,發覺自己的右臂被打了一塊巨大的石膏,只有隱隱的疼痛傳來,已經能夠承受。又扭動了一下腦袋,發覺床邊趴著一個女孩,這女孩子身上蓋了件大衣,看起來還挺漂亮。
“寧琰,起床了,該練拳了。”湯文用另一只手拍了拍這個女孩,笑道。
“呃寧琰轉了轉頭,眼睛兀自閉著,口中叫著:“誰敢傷我爸爸……,別,阿文,小
看著寧琰睡夢中的樣子,湯文一陣感動,他情不自禁地摸了摸寧琰的短發,說了聲:“謝謝。”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