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還有心情玩鬧,小姑娘真是過頭了,話是這么說,可還是要找,這大過年的,十五歲的少女一個人在外地,墨都火車站那里可是龍蛇混雜。
萬一出個什么事兒,那……,寫多了書,湯文一向想象力豐富,有時候還有些惡趣味,少女獨自在外,很容易想到歹徒行兇強……
湯文再不猶豫,他帶上了幾百元現金和存折,給父母留了張紙條,說猜到張雅可能的去處,保證把張雅帶回來,請父母放心,并轉告張勇一家放心。
陽江和墨都之間的交通十分方便,一天之內無論汽車還是火車都有很多趟,張雅一定就是連夜上的火車,去了墨都。
坐在火車上的湯文仍舊緊鎖著眉頭,他看著窗外,仔細的回憶前世和張雅有過接觸的情景,想了半天,也沒能找到什么線索,恐怕那個時候一直到他重生,他和張雅說過的話還沒有回來之后這兩個多月的多。
兩個小時之后,湯文出現在了墨都火車站,和年前幾天相比,此刻的火車站冷清不少,年初一,并沒有多少人出行。
“小同學,去哪兒?你手不方便,不如打我的車吧。”一個滿臉大胡子的人走了過來,“車就在那邊,隨時走。”
湯文在墨都呆了數年,早就領教過火車站附近的出租車的厲害,他根本沒有心情去理會,繼續向前走,那司機不依不饒,上前抓住湯文的胳膊。道:“娃兒,便宜算你嘛!初一沒啥子人,不打表……”
湯文沒耐煩的用墨都話應道:“我回家,西灣,五塊錢就走!”
那司機一聽,忙揮了揮手,道:“西灣,五塊,你殺人哦。不走。不走,我還有事……”說罷轉身離開。
湯文四處看了看,和上大學之后的墨都還是有一些差別,他在附近找了一會,沒有看見張雅地蹤影。正要過馬路,卻聽見身后四個人吵吵嚷嚷。轉頭一看,一個近一米八,身材偏瘦的年輕人,被三個墨都人圍著,這幾個說著墨都話的人很顯然是火車站附近的地痞。
湯文前世念大學的時候,火車站這里敲詐收錢的不良司機仍舊存在,但這種明目張膽的地痞早已經清理干凈。
尋找張雅雖然是頭等大事,但現在也暫時想不出頭緒。湯文的英雄情結,很自然的在這種情況下爆發出來。
“做啥子嘛。欺負外地人?”湯文不溫不火,快步走上前去。
那年輕人見有人來幫忙,趕忙道:“他們給我換了兩張假鈔,我要求換回來,這幾個家伙還想耍橫!同志。快幫我報個警。”
年輕人說話地時候,并沒有看向湯文,等他轉過頭來的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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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才發現是個中學生,而且手上還纏著繃帶,忙急道:“快跑,小同學,他們不是好人。”
這人還挺有意思,不錯。湯文對年輕人的好感增加了不少,這樣的人。更是要幫他了。
“瓜娃子,管你啥子事,手都斷切了,還不快滾!”圍著年輕人的中年大叔,沖著湯文兇神惡煞般的吼叫道,不過在湯文看來。那只是呲牙咧嘴而已。
湯文并不答話。繼續走了過去,那年輕人顯然急了:“小同學。你快走啊,他們可不是好惹地。”跟著沖那幾個人叫道:“錢我不要了,你們讓開。”
“你說不要就不要了,剛才誣陷我們的事怎么算。你媽了個蛋,精神損失費、時間損失費……”一個面如奶油的家伙神氣活現的嚷著,可是話到了這里,就變成一連串的慘叫。
周圍拉客的司機、旅館的業務、兜售食品的小攤販一并被吸引了過來,顯然他們認識那幾個地痞,雖然都朝這邊看著,但全部不敢靠過來。
“錢還給人家。”湯文的語調十分隨意,那個青年的手指被他牢牢地抓住,向下掰著,根本無法動彈。
“搞什嗎,你*想死啊!”中年大叔繼續呲牙咧嘴。
湯文不愿意耽誤太多時間,繼續掰著奶油青年的手指,抬起一腳高高踢起,直接踹中了中年大叔的鼻子,登時鮮血直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