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還有點能耐。”所長微微冷笑,他并沒有看向瘦警察。而李文武則和其他幾位趕緊把受傷的瘦警察拉到一邊,很快又重新圍了上來。
湯文剛才那一腳并沒有下死力,畢竟對方是警察,現在唯一的證人穆蓉也出去了,到時候說起來,即使張松老爺子出面,也比較麻煩。
“兄弟們,上!”所長一聲令下,剩下的幾個人就如餓虎撲食一般拿著警棍就沖了過來,這是湯文第一次一個人面對五個成年男子,加上對手是警察,出手還要有些顧忌,所以一上來,他只潦倒了一個,隨即就看見剩下的四個噼里啪啦的用警棍不停朝他腦袋砸了過來。
湯文用上王五教的步伐,左躲右閃,利用椅子的位置,很有技巧的抵擋著對方的攻擊,他在等電話,只要張松接到了電話,不多久,所長就應該被叫出去。
呲從身后傳來電流地聲音,湯文下意識地回望,對敵之時,目光所不能及的地方,如果感覺到異常,千萬不要去看,而應該遠離。
但是他仍舊回了頭,這就是身經百戰和歷戰不足的區別。
“啊……”巨大的疼痛從脊骨傳遍全身,湯文雙腿一軟,嘭地一聲,倒在了地上。那所長不知道什么時候悄悄地繞到了湯文的身后,拿出了電棍,一次突襲,把湯文電倒在地。
靠,湯文有些后悔沒有下狠手,這些人哪里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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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警察里的敗類都算不上,根本就是地痞,社會渣滓!湯文用力咒罵著,可是身體軟軟的,怎么也站不起來。
“兄弟們大年初一還要值班,就是因為有你這樣社會渣滓!”所長大言不慚。
啪!不知是誰的腳用力踩踏在湯文的斷手之上,又一陣劇烈的疼痛,伴隨著李文武瘋狂的謾罵聲,湯文昏死了過去。
媽了個,這是個意外,這是個意外。
再次醒來的時候,湯文發現四周黑漆漆地,這里是一間面積頗大地房子,四處歪七倒八的躺著十幾個人,粗魯地鼾聲到處響著,腦袋稍微轉了轉,看到房門處是一條條鐵欄桿。顯然和影視劇里的牢房極為相像。靠,怎么回事,把我丟到這里來了?!一股火氣涌了上來,這一激動,發覺斷裂的手骨又開始疼痛,一定是最后那一下被那肥豬給踩錯了位。
冷靜,冷靜!湯文不停的提醒自己,為什么穆蓉沒有打電話,張老爺子聽到了,怎么會不來?難道這幫混蛋關押了我,卻故意隱瞞?!
湯文的大腦高速運轉著,他并沒有擔心自己能否出去,這樣的打架,也不可能判刑。只要被再次提審的時候,說出父母的地址,就可以賠錢領人。
可是他在這里多呆一天,張雅就更加可能遇到危險,他并不知道張雅在墨都是不是有親戚或者朋友。
事情越來越糟糕,湯文皺緊了眉頭,靠在身后的墻上,他沒有去怪張雅的離家出走,也沒有后悔之前自己的行動,只是在想著下一步解決問題的辦法。
也不知坐了多久,湯文在饑餓中沉沉的睡去,直到有人用腳踢了踢他的腿,才再一次醒了過來。
天色已經放亮,整個房間也明朗起來,湯文才發現這似乎不是牢房,只是臨時的關押室,因為鐵欄桿的外面就有警察在辦公。
“喂,小子,什么事進來的?”踢他的人是個身高一米八十的漢子,一身肌肉頗為發達,他張口問道。
湯文沒有理他,沖著外面喊道:“請問穆蓉在嗎,我要見她。”這是他目前唯一的法子,只要能和家里聯系上,那所有的一切都可以解決了。
“你還想怎么樣?老子告訴你,不在這里呆滿兩天,你是別想出去了。”外面的警察轉過頭來狠狠的對湯文說道。
一看之下,這位守著他們的正是昨天第一個被湯文踢倒的瘦警察。
“喂,小子,偉哥問你話呢!”一個典型的馬屁精走了過來,一巴掌煽向湯文,顯然他是剛才那位肌肉男的小弟。
我想你的芬芳,想你的臉龐,想念你的嬌艷芬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