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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我住院了,你問張爺爺,是不是詛咒他生病?”
一連串的對話傳進了蘇萊的耳朵里,湯文的話讓蘇萊忍俊不禁,他的話雖然盡極了諷刺,但聽在蘇萊的耳朵里卻十分的欣賞,沒有人敢對這么多高官巨商說出這樣的話。
這家伙這一點還真象老爸!蘇萊自小就受到父親的影響,也很厭惡這些個借著各種原由送禮行賄的風氣。
剛才地對話,她很容易聽出這些家伙的醉翁之意在于張雅的爺爺,這些人一定很后悔沒能早來一步。沒有見到張雅本人。
湯文一句話頂走一個,這些人雖然心里很氣,但臉上仍舊賠笑著退出了病房,足足一個多小時,送禮的人才漸漸的減少。
湯文就在納悶,什么人把自己和張雅住院地事兒泄露出去的。想來想去。能知道全部經過的只有警察局局長朱威,可是這個家伙自己卻沒有來。實在是很奇怪。這些東西,湯文當然無法清楚,朱威一向給外人的感覺就是公正嚴明,他確實從不貪財,但是他貪的是政治權力。
湯文住在這里的的確是他放出的消息,他很清楚無論是張松,還是現在的省委書記、張松曾經的下屬趙長風,都是清正廉潔的干部。
朱威放出消息的目的就是讓所有想走歪路的人都露一次臉,此刻的他就坐在距離醫院不遠的警車內,用望遠鏡盯著醫院門口,每來一個人,如果是意料之中也就算了,如果是一些和他自己一樣傳聞中公正廉潔地好干部,那他就立即記錄在記事本上。
當然這些人一定不會跟著大隊人群,他們地車子也都停在不遠處,暗暗的等待人都退去,再出場,他們卻想不到黃雀之后還有朱威在盯著他們。
記錄下來雖然不能作為任何證據,但能讓朱威看清楚每一個人地面目,以后在政界活動起來,更得心應手。
這樣復雜的心思,湯文即使知道恐怕也不愿意去想,因為他覺得這樣純粹屬于沒事找事,一個字----累。
你看當兵終歸比在政府里待著要好。在軍隊那些軍官和士兵都多么的純潔。
現在讓他不累的事就在他的眼前,蘇萊提著個保溫桶,笑瞇瞇的站在病房門口看著他。
“小太子,不知道我的禮物要不要拒收呢?”
蘇萊的眼睛很大,但每次笑起來的時候,都會彎成兩扇明月,湯文很喜歡看她這樣笑。
“蘇大小姐親自來送禮了,本駙馬當然要收下了。”
“駙馬?”蘇萊微微一愣。
“當然咯,這幫人不就是看在張松老爺子的面子來找我的嘛!”湯文呵呵笑道。
蘇萊迅即反應過來,湯文是在說自己是張雅的夫君,想到這里,不自覺的一陣不開心,不過半秒她就調整了過來,道:“駙馬大人,你就是不收,我也要塞給你吃,這可是本小姐從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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