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侍應生看了看湯文說道:“小弟,打烊了……”
湯文心里郁悶,哦了一聲道:“知道了,我來找人。”
“李哥,他是我朋友。”正在這個時候,羅小音正好從工作間走了出來,不知道他在忙什么,還沒有離開。
“嗯!”侍應沖羅小音點了點頭,繼續收拾著東西,不再多話。
沒等羅小音再開口,湯文上前問道:“小音,你看見我朋友了嗎?”
“你是說蘇萊?我們演奏完之后,楊偉介紹她大伙認識了,隨便聊了聊,她就回去了。”羅小音認真地答道,接著又說:“你這么急走了,現在又趕回來,出什么事了?”
“嗯,沒事……”湯文迅速調整了心態,擔心個球,大把的事兒等著自己去做呢,蘇萊……
湯文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失落的表情已經轉為了yy似的淫笑,羅小音看得莫名其妙,直言說道:“阿文,你的事兒我都聽楊偉說了,這么牛的一個孩子,怎么這么古怪。”
“不古怪的話,又怎么能與你合作。”湯文嘿嘿笑著拍了拍羅小音的肩膀,大步走上了臺子,隨后拿起一把還沒有收起的吉他,做搖滾狀。
羅小音幾秒之后才反應過來,哈哈笑道:“好你個西文,反過來說我也怪人,別在那抖了,彈一首來聽聽。”
在羅小音看來,湯文能寫曲子,那一定也會樂器,湯文愣了愣,他的確會彈。不過只會一首歌,那是他為了蘇萊專門學的,周華健的風雨無阻,他一直想和那首歌曲里寫的一樣,為了蘇萊風雨無阻,可是后來他聽說同一個系里吉他協會的會長為了追求蘇萊,在女生宿舍樓下自彈自唱了一首浪花一朵朵,也不知是歌選地不好,還是人長得太過抽象。總之那次是以失敗而告終,所以內向的湯文更加不敢獻丑了,不過他倒是有事沒事,拿出來練練,也算是熟悉。
不過這個歌是為了蘇萊而準備的,可不能彈奏給羅小音聽。腦子里靈光一閃,想起一個晨操來,曲子雖然只學了一首,但基本的掃弦自然是會的,他把吉他掛在了身上,砰砰掃了幾下,就開始和著節奏唱了起來。
一個業務員啊,來到新華里啊,每天都會分到一個優秀的組員……
掃完了弦,還把右手在胸前橫移了兩下。然后舉起來兩下,又唱道:今天增一個啊,明天增一個啊,后天還會分到許多優秀的組員。
“哈哈哈……”沒等湯文再唱下去,羅小音已經笑得前仰后合。真不知道這個湯文是個什么樣的人,竟能唱出這么搞笑的玩意。
當然,那些侍應生也都停下了手中地活兒,大笑的程度沒有比羅小音好到哪去,羅小音哪來的這么一個朋友,還別說,這段編得還挺有節奏。
羅小音的反應,早就在湯文的意料當中,這個新華增援操在許多年后被發明,都笑到了一大片。就不用說擱在九三年的時候了。
運動了兩下,湯文感覺身體很舒暢,不知道什么時候那骨折地手竟然完全好了,似乎剛才拿吉他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了痛感,那蘇老頭也是個牛人,湯文心情舒暢。感覺很爽。這編晨操的也是個人才。
當他說到六個業務員的時候,突然聽見酒吧門口傳來“撲哧……”一聲輕笑。接著就是沒能忍住的哈哈大笑。
凝眼看過去,糟了,竟然是蘇萊,湯文不禁大悔,形象啊,看來是全毀了,不知道有沒有那位唱浪花一朵朵的更加丟臉。
看著蘇萊笑得花枝亂顫,湯文又樂了,他笑道:“喂,蘇萊,小音,怎么樣,我唱得不錯吧。”
這又一次證明了,有第三者在場的時候,湯文總能在蘇萊面前恢復聰敏銳的腦子,說起來話也放松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