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勇有些擔心,他不知道父親要做什么。今天的這頓家宴,他本來是有些反對的,以內他不想讓周圍的鄰居看見,他們和湯宏家的關系。
那天他為了感謝湯文,特意去湯宏家送營養品,也是挑準了一個時間,在12點前登門造訪的。
這段日子他已經聽說了很多湯宏要成為正選陽寧縣長的消息,而且聽說了很多湯、張兩家是世交的傳聞,所以他要避嫌。雖然他已經知道了,很多人因為這個傳言去了湯文家里送禮,來討好他或者是他的父親。
他的為官之道,就是低調,和每個人看起來都好,但又和每一個人都不深交,在市委高層的小團體里,他有個不外傳的綽號,叫太極張。如果湯文知道這個名字,一定會覺得十分貼切,連自己的女兒遇到了危險,都能穩如泰山,說得好,是為公不為私,說得不好,就是為權不顧家。
張松老爺子卻不怕這一點,他已經退休多年,無論人家如何送禮到湯宏家里,他相信湯宏也不可能來求他辦事,至于湯宏本人,愿意收下的話,那是他沒有頭腦,也就說明湯宏只能算是一個善于擺弄筆桿子的小人物。
湯文并不喜歡張勇這樣的作風,但是他不認為張勇這樣的做法不對,每個人為人處事都有自己的方法,每種方法都有著自己的優勢和缺漏,好比感性和理性一樣,對待不同的事情。就需要不同的特質。
湯文一直覺得自己是個過分偏重感性地人,換句話說情商也有些不高,否則也不會冒著和張松老爺子沖突的可能性,去管他們的家事。
張雅正在自己的房里悄悄的準備著,一會兒要給母親的驚喜,她要和爺爺一起給母親準備禮物,感謝母親這么多年來為這個家做出的一切。這是他們商量地一個簡單的對策,因為他們都知道秦舒不是一個蠻不講理的人。
秦舒正在廚房忙著收拾碗筷,張勇則和湯文坐在客廳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無非還是感謝湯文的一些話,第一次見到張勇的時候,湯文更喜歡和他說話,而對于張松,反而有些反感。但到了現在,他和張勇的話卻越來越少,他把這個歸咎與性格不和。
書房里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這讓張勇開始擔心,湯文仍舊是一副悠閑的樣子,這讓他更加不能顯露出自己的擔心。
又過了片刻。書房里的聲音轉為了激烈的爭吵,張勇想起身去看,張雅也從房間里走了出來,她不無擔心的問道:“爸,爺爺和湯叔叔怎么了,要不要進去看看。她話音剛落,書房的門打開了。先是張松笑容滿面的走了出來,接著是湯宏,同樣是一臉的笑意。
眾人有些面面相覷,老爺子和湯宏似乎心有靈犀一般保持著神秘。張勇知道父親的脾氣,喜歡不按常理出牌,當年也因此做出了不少令人驚訝的政績。現在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張勇無法知道,不過他可以肯定,父親地無論做什么都不會損害自己的官路,只要他在父親眼里做到正直清廉。
“阿文。時間不早了,咱們該回去了,張副市長、張書記,小雅……,還有秦主任……”湯宏挨個客套,這是必不可少的。
“老湯。別客氣了。小秦在里面忙著呢,咱們回見。西文。以后有空常來玩。”張勇笑道。
眾人簡單的客氣一番,湯宏就帶著湯文離開了,走的時候,張雅沖湯文悄悄的眨了眨眼,湯文當然明白她的意思,是在謝謝自己給她出的主意。
回到家中,湯文沒有去問湯宏,在書房里發生了什么,他只要知道,陽寧縣長的職位,父親一定能夠就任,也就足夠了。
時間過得很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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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元宵節,這段日子,湯文都是獨自練拳,王五在他的老連長家住著,也感受了一次家庭地溫暖,自從退伍之后,寧宇就開始臥底執行任務,所以一直只能悄悄的照顧著王五。
年十六的上午,湯文依約卻了王五的家,剛一上平臺,就被人突然攻擊,這一招凌空踢可是夠重的,不過湯文反應迅速,就地一個打滾,立刻躲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