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程茜,一九七五年二月二十六日屬兔對吧?”
沒有說什么多余的話,孟青善直接開啟神棍模式。
接著他把自己的身份證、學生證、省城到這里的車票一起遞給程茜。
“我不知道該怎么和你說,我也知道將要我說的話你可能一個字都不相信。
但是我必須得告訴你,因為我也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我希望你能和我一起去驗證!”
程茜茫然的接過孟青善遞來的一疊票證,疑惑的問道:“到底什么事情,你為什么要給我看這些?”
孟青善指著自己的身份證說道:“你看我是粵省人,一九七零年六月八號生,比你大五歲屬狗。
這個是我的學生證,我八七年考上的魔都復旦大學,現在上大一學經濟專業。
這是我昨天來這里時候的長途汽車票。”
程茜別的沒有仔細看,只是拿著孟青善的復旦大學學生證,仔細的看了一遍又一遍。
這年月復旦大學的知名度,是和清華北大一起排在前三的存在,牌子響亮的很,任何一個學生都夢想能考上的三所大學之一。
翻看了孟青善的學生證很久,程茜的戒心也因為這張學生證降低了許多。
看到程茜開始把注意力,從學生證上轉到自己身上,孟青善略顯尷尬的說道:
“我們都是新時代成長起來的人,有些東西肯定是不會相信的。
但是我不得不來這里看看,因為那個夢太真實了,而且這個夢我連這做了一個星期。
你能相信一個人的夢第二天醒了,晚上再睡著還能接上嗎?
就因為我做的這個夢讓我做了一個星期,而且還是后一晚接著前一晚做的。
我才決定來這里證實一下那個是不是真的,現在我需要你幫我證實一下。”
“你做的夢,怎么還要讓我幫你證實?”聽了孟青善的話,程茜突然后退了半步,警惕的看著孟青善說道。
孟青善趕緊擺擺手:“你不要擔心,我一個外地人孤身來到你家門口,如果動壞心思不是自討苦吃么?”
看著程茜不再那么緊張,小心翼翼道:
“我做了那個夢之后覺得非常奇怪,就去找了很多關于夢的解釋。
發現其中有一種佛教說法,用來解讀我那個夢非常合理,所以我才趁著暑假來這里。
看看到底有沒有程茜這個人,有這個人的話是不是和我夢里的程茜一樣。”
“那你看到我了,和你夢里一樣嗎?”
“不完全一樣,我在夢里認識你的時候,你剛滿二十歲,我那時候也二十五了。
那時你個子已經這么高,到我這里快和我一樣高了。”
孟青善在自己鼻子上面比劃了一下:“而且我也不是現在的身高,我那時候是一米七六,現在才一米七。”
程茜聽孟青善說,竟然夢到了自己六七年后的自己,頓時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她這會兒腦子已經不夠轉了,若說這家伙說的是假話騙自己,可是自己從來沒見過這個人。
再說這人家在幾千里之外,看穿衣打扮條件比自己家前出事前還好。
而且還是復旦大學的高材生,沒有理由冒著風險對自己這個已經傾家蕩產,山溝溝里的女孩子動歪心思。
皺著眉頭,有些嬰兒肥的小圓臉糾結的快擰成包子了。
“那你能和我講講你做的夢,還有告訴我怎么讓我幫你證明嗎?”
聽她這么一說,孟青善就知道不管這丫頭信沒信,最起碼她愿意聽自己講前世的事情了。
不過孟青善為了保證這丫頭能安靜的聽自己講完,不會打斷轉身就跑,還是先給她大了一個預防針。
“一會兒你千萬聽我講完好嗎?
這個夢里有一些很隱私的地方需要你證實,不管對不對,都希望你不要拒絕,這對咱們兩個都非常重要,如果你覺得不好意思回答,就點頭或搖頭。”
程茜猶豫了一會兒,最后好奇心戰勝了心中的警惕,點頭道:“好,你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