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卿低頭看她將劍護的精心,嘴角提起,說道“阿九如此寶貴這把劍,必是十分喜歡的。”
“啊,別人白給的!”
“有這么好的事?下次叫上仁卿,也討些好東西。”
她摸頭尷尬的笑道:“他扣的很,常人估計是不會給的。”
可不,四舍五入這把劍得值個四五百年壽命,他那破仙觀?什么太子閣,值八百多壽命嗎?依我看他就是深知仙觀不值,才拿出這把好劍湊湊數。
話畢,九木憤然一甩袖子,白色的身影就順著袖口鉆到她的衣服里。
什么東西?她發覺皮膚里似乎有什么小東西爬著,癢癢的。
“是我。”四空的聲音傳進心里她才放下心,不帶好氣的說“你跑的倒快”
“我去跟蹤那個黑影了!”
奧,原來誤會他了。
“喂,你別鉆的太靠里啊,碰到不該碰的我一巴掌拍死你。”
“知道了知道了!給我上萬的壽命我也不碰!”
兩人用心念正吵著,雨越下越大,徐仁卿竟扔了提燈,換手摟住九木,使勁捏在她胳膊微微鼓起的地方。
“雨大了,阿九別淋濕。”
他身上屬于男子的清香鉆進九木的鼻腔,由于靠的太近,她的老臉瞬間紅上大半,低頭不再說話。
就這么尷尬的走了一路,才到藥鋪門口九木便掙扎開,冒著雨沖進屋里。
她抬起袖子往里看,只見文鳥被捏的奄奄一息,翻個白眼口吐白沫。
“你真的不擔心那個毛頭小子?他瞧上也不過四五歲的樣子。”徐仁卿收傘,甩掉雨滴水。
“啊,他啊,他可能自己跑回來休息了吧!”她蹭蹭跑上樓,握著文鳥放在床上。
完了完了,四空不會是被人捏死了吧,這死法可不怎么光榮奧。
雖這么想,但是九木還是笑的好大聲。
“四空,四空,你死了沒?”她掰開鳥嘴輕輕滴了些水
“咳咳,我聽見你笑了!”
“你幻聽了。”
“要不然我現在給你拿個鏡子瞧瞧?”瞧瞧那臉上猥瑣的笑容,瘋婆子!
“別吵,就說燕子舍這個事,我跟那院子出來的人跟的緊,除了五人搭肩走著并無奇怪之處。”
“你放心,天界文書不可能出錯,而且那個藥鋪老板不是也說過,一目五燒殺掠搶無惡不作?”
“你說的有理,今日下雨劍不可用,只當是做好準備,明日必定一舉掀了他的老巢。”
翌日,日暮未升,經過這些兩場雨的洗禮,絳州城可謂煥然一新。
陣陣飄散的污濁之氣淡上許多,深宅大院的琉璃瓦片也洗凈,經初步探頭日光照射反著橘紅搭綠的光。
九木與四空便由窗戶翻出,跳到胡同里。
她想著這事不可讓徐仁卿知道,趁人還未醒偷偷溜出去。
沒成想他倒是辛勤,九木二人方邁開腿就見藥鋪門被推開,連忙躲到角落里貼著墻。
哎,真是好男人一個,廚藝了得不說人還勤快,關鍵是什么,關鍵是俊俏!
四空踹下她的小腿肚,用心念喊道“雜神,你別一臉癡漢樣,不是有要事嗎!”
“對對對,走就是了走就是了。”她低頭看眼四空激動的樣兒,直呼沒見過世面。
不就是滅個小妖?她根本不在怕的!
啪!憤怒的拍桌聲引的九木一個激靈。
“那東西既是你丟的,跟我又有什么關系?”一道兇狠冰冷的男聲由藥鋪內傳出。
九木連忙拽著四空的衣領子往門前靠靠,施法穩住自己的神力和四空的妖氣,不讓屋里人察覺。
“可它是我費勁心思從你這得來,你再幫幫我,就再幫幫我!”是另外的男聲。
語氣中雖含著祈求,可其中還夾雜著不情愿與憤怒。求人幫忙總不會用這種語氣吧?
“這東西你不是不知道怎么來的,我肯幫你一次已是發了善心。”那個冰冷聲音又開口。
九木聽來聽去,都沒聽見徐仁卿溫潤細膩的聲音,難不成被妖物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