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著木牌道“菖蒲歌游,緣起稻香。”
恍然間,就帶著陰陽兩面鬼來到了熟悉的藥鋪胡同前。
雖然心心念念的藥鋪就在眼前,可九木遲遲不肯進門,在外面轉了幾圈不知道怎么跟徐仁卿說。
藥鋪地小,自己與四空吃白飯已經算是徐仁卿善心,若再來一口。。。
突然,她果斷的拍拍少年肩膀說道“以后,你就是我姑姑的女兒的弟弟,你就叫吾佑!”
少年又要哭出聲來,覺得主子不記得他的名字,可還是委屈的點點頭,跟著她緩緩走到藥鋪門口。
四空四空,人財運勢與神力兩空,那我就來一個吾佑,五有五有,什么都有!
九木深深探口氣,站在門口喊道“仁卿,我回來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又走了多久,天界地獄有各自的時間道,實在摸不準到底呆多久是合適。
若真如祖戎所說她是去送畫兒又暈倒睡上一覺,那必定也是不會太短。
那聲喚消失許久,藥鋪內空落落,半分聲響都沒有。
怎么沒人應?難道走的時間不長,他還臥床不起?
九木提著魚緩緩邁進門,跨過這道坎,心里便不由得慌。即便面對地獄中惡鬼時也沒這么緊張,她放寬聲又喊了句“仁卿!”
這幾步中她越走心便越沉,還是沒有人回應。
藥鋪里的擺設不變,放置被自己砸壞的兩只檀木椅處還是空空如也,‘懸壺濟世’四字也依舊掛在墻上。
此時由外張揚闖入的呼嘯風聲也可讓九木心里一顫,她等著回應。
可,為什么沒有?
她在心里解釋著,他一定是出去了,亦或是在樓上。。。
她急著要上樓去找人,她有些害怕了,步子有些急躁,不經意的被一向平整的地面絆了個踉蹌。
“徐。。。”
什么人沖出來擁住她,也打斷了她的話,她微微抬頭,徐仁卿掛著淺笑的臉,那對略有媚意的狐貍眼,竟處處都舒心的緊。
九木提起手中魚,歡喜道“我帶了魚,仁卿會做?”
徐仁卿漫不經心的低頭將懷里人細細打量,打量的有多細?便是許久都沒說出話來,那條魚也由活蹦亂跳變成魂歸西天。
九木竟也沒推開他,徐仁卿是知道,她當真是歡喜的,不然定是會撅起個嘴對自己警惕的要命。這么想著,他便回以遲來的話,“自然會。”
繼而推著她的肩膀,又仔仔細細巡視一番,“阿九這身衣服別脫,晚上我有事同你說。”
“說什么不能現在說?”
“晚上在說,把魚給我。”
他瞥見九木身后滿懷敵意的眼神,瞇眼問道“他是?”
九木抱手,略帶猶豫道:“仁卿,說來話長,我這次不辭而別,在路上碰上了我姑姑家的兒子的弟弟。”
少年戳戳九木道“不是女兒的弟弟?”
她用胳膊肘擠開吾佑,誠意滿滿道:“沒錯,就是兒子的弟弟,他也想來絳州謀生存。”
徐仁卿一副原來如此的輕妙表情,她不推開自己,是另有意圖的。
他問道“阿九,你不是說四空是你們家獨苗嗎?”
“哦,我記錯了,他不是。”
九木聽見樓梯處的聲響,知道是四空下樓了,可沒想到他猛的竄到雙面鬼跟前,呲牙聞來聞去,還沒等九木打岔就扭打到一起。
徐仁卿趁場面混亂,連忙扶住九木腰往后措措身,笑道“看來是兄弟。”
她并沒察覺不對勁,撓撓鼻尖道“啊?不是兄弟啊。”
“你姑姑家的老幺和你姑姑家兒子的弟弟不是兄弟?而且,為什么弟弟比哥哥要高?”
“啊,嗐,這個弟弟是撿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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