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什么?”
“天誠觀被你砸了,絳州內的將軍信徒惶恐不安,加上祭禮領舞又是李大人之女,臥床不起。我不希望本該他高興的那一天氛圍凝重,所以只能請你想想法子。”
九木穩手捏著茶盞,心情已經平復大半。
浪客行是跟著天誠將軍喊打喊殺一路走過來的,他有這番心意也實屬正常。而他之所以回來找九木這位雜神幫忙,她砸了天誠觀這事當然占了七分。
就算當初九木打砸時的名頭再冠冕堂皇,現下也實在是算得上欠天誠人情的。所以即便浪客行不點明是她造成的人心惶惶,九木也是不答應,也得答應。
而且還要答應的利落,把事辦的漂亮。
他見九木愣神,以為她是不想接的,急著站起來抱拳鞠躬,道:“這忙不白幫,若事成,在下定厚禮重謝。此番春日祭對將軍來說意義重大,在下困于天界事務難以脫身,只得來請你幫忙了。”
九木難辭浪客行一番熱誠,拍桌道:“我答應你就是了,離春日祭還有多長時間?”
“不足十五日。”
“十五日?”畢竟領舞若是小災小病也不至于停了春日祭,要是時間充足她多跑幾趟興許還有轉圜余地。她也十分不想再去因為這事求司良了。
“也怪在下,實在是忙的抽不開身,未能早來相告。”
她拍拍浪客行肩膀,十分清楚他忙的原因,便痛快應道,“沒事,我盡力將事情辦妥。”
“辦什么?”徐仁卿緩步行至樓梯當中,背手看著來人,微微頷首看向前來求助的客。
浪客行見男子雖相貌文弱,但氣勢強勁,向著九木禮貌問道“這是?”
“啊,好友,好友。”
他思量九木一身公子裝束,怕是有意掩蓋身份,匆忙走時便刻意躬身道:“九公子,此事就拜托你了。”
“啊,嗯,你放心吧。”
她站在門外目送浪客行離開,回身正巧撞上貼在她身后的徐仁卿。
此時這人又變回人前溫文爾雅,含蓄內秀的書生模樣,瞇著眼睛道“九公子?”
九木不接話茬,匆匆躲開逃到屋子里。
吾佑和四空躲在廚房,瞧見九木甩開徐仁卿跑回自己的屋里,實在不解這又是鬧的哪一出?方才還又親又抱的,這會倒成了不共戴天的債主似的了。
讓他們更想不到的是,第二天一大早,九木就開始收拾家當,說要到了那處祖戎所說的空宅子。
四空背著包袱,狐疑道“九木,我們真的不跟他打聲招呼就走嗎?”
九木從懷里掏出一封信放在桌子上,說道“留下這個,夠了。”
這事都被她鬧到這副田地,哪還有臉繼續在這混吃混住?既然有地方住就暫時搬過去,眼瞧著臨近春日祭,先還還天誠的人情再做打算。
別說,這宅子打掃干凈,一點也不像是空的。
到了這也沒她想的那么輕松,只是坐在寬敞的屋里撐著下巴看外面的花樹發呆。
又礙于四空與吾佑一直大眼瞪小眼的不知所措,九木起身背手在庭院里轉了幾圈,又覺得索然無味。
“九木,你和徐仁卿吵架了?”
“沒錯。”她絲毫沒有想將這事告訴四空的打算。
李大人之女,可為祭禮領舞,斷然是相貌出眾,品性高潔的,那該怎么去到她貼身,看看她得的是什么病呢?
九木突然靈光一閃,扭身虎視眈眈的看著身后一高一矮兩個身影,陰嘻嘻的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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