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木跟在司良后面,想起老頭說的,木界仙靈三季都處于繁衍狀態,從前是有成主神的毅力讓他堅持,現下守宮砂破,豈不是千年的精力都要在未來的日子里一一磨耗直到恢復常態?
越想她越是有些害怕,搓著小手尋思找個什么由頭出去接接單,躲躲這番必將會落到她身上的擔子。
“仙君。”她盯著司良,被華服裹著的挺拔身姿,相較于許仁卿還要高上一頭的個子。她咽下口水,幸好自己身子骨硬朗,不然被他鬧上幾鬧怕是魂都沒了。
“有話就說。”
“我不想看書。”
司良腳步突然停下來,又連忙闊步走進長平殿,身后人看不見他繃著笑實在難受,只知道他興許是欲望強烈急著見她呢。
“仙君。”長鳴抱著文書,仙君說這次下凡時間會長,怎么沒多久就回來了?
司良擺下手,“本君無事,你繼續忙。”
長鳴側眼瞧見后面跟著的九木,連忙抱著文書逃走了。他可不想再看見那日的場景,實在夭壽!
司良淡然的坐在案桌后,撐著手臂問:“你背著我跑來天界做什么?”
九木站在下面撩下碎發,吭巴的說:“啊,來問問許自流有什么新鮮事。”
他拍下身邊的位置,低聲道:“來。”
“我就不坐了吧,我去找許自流。”
“許自流現下忙的不可開交,你去找他做什么?如果是問許愿文書的事,我替你拿了。”他鋪開案桌上的文書,勾手道:“過來看。”
九木猶豫不定,這哪是勾手,這是勾魂啊!
司良嘆口氣,袖口處突然飛出條繩子拴上九木,一下就被拽到腿上抱住。
“司良!你干什么!”
她掙扎著,突然覺得身上癢癢的,連忙褪著胳膊,誰成想越捆越緊,再做反抗都要勒成兩半了。
司良挑下眉,指引她的視線落到文書上。
九木想著不過是文書,光明正大的低頭去看了。面目霎那間紅成燒著的熱碳,她憋著口氣喊道:“司良,你要不要臉!大白天的你看的什么東西!”
他手上的力道大了,貼近她問:“望生石同你說了什么?”
“沒,沒什么,我們就是嘮家常!”她渾身不爽的扭著腰,突然反應過來瞪大眼睛問:“你拿了吾佑的縛魂繩?!”
“放在他那有什么用?”
九木大驚失色,一張小臉由紅到白,只剩嘴唇還有血色,紅彤彤的很是饞人。
司良捏起她的下巴,垂著鳳眸道:“想不想知道本君守宮砂點在哪了?”
“不想!司良,你快放開我,待會有人來了不好解釋!”
司良伸出五指一攥,長平寬敞的大殿窗門瞬間咔嚓咔嚓的緊鎖,每道窗子前簌簌落下及地的白色紗簾。
他領著九木的手指由喉嚨引到鎖骨當中,又由鎖骨引到衣里熱吞吞腹肌之上,薄唇微勾,低吟道:“在這兒。”
“你讓本君破了戒,該當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