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個人都是直接聽命于藺浩初和溫承禮的手下,相當于他們造反行動隊的二把手,其中還有他們訓練私兵的教頭。
“皇上,人犯已帶到!”
皇上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只低頭看著自己手中的茶碗,看都沒看這些人一眼,緩緩說道,“把你們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全部招來,朕,可留你們一個全尸。”
聲音里有股風雨欲來的味道。
底下的人已經受過不少折磨,絲毫不敢隱瞞,將他們所知的事情全部招出。
在場的大臣們是拒絕聽這些的,奈何皇上就是要殺雞儆猴,讓這些人知道動了賊心的下場!
隨著這些人的一字一句吐出,有些大臣已經冷汗遍布全身,濕透了衣襟,尤其是溫承禮,早就已經忍不住癱坐在地,連連磕頭求饒。
等那些人說完,在場的大臣們趴在地上的有一大半,還留存的大臣看著這些一起共事過的人才知道,原來有這么多人有了反心,而皇上今天之所以把他們聚集在這兒,就是為了一網拿下!
“這么多年祁靈山上匪患不絕,原來是因為朕的好皇弟在上面練兵啊!”
皇上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朕還年輕著,太子都還沒立,就有人惦記朕屁股底下這個位子了,看來是國都的糧食把你們喂的太飽了。”
“還是說這些年的太平日子讓你們覺得朕是個眼瞎耳聾的昏君?”
皇上自嘲一笑,可不就是昏君嗎?自己的皇弟在他眼皮子底下拉幫結派,他竟一點沒有發覺,老祖宗說帝王不該有溫情,是有道理的。
他對藺浩初的疏忽也不全來自于親情,還源于他對自己的自大,在這個位子上坐著久了,就覺得自己天下無敵,沒人敢惹他,不會有人挑戰他的底線,藺浩初在他眼里一直就是個體弱還好色的人,他根本就沒把他當做有威脅的對象,說白了他就是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對于臣子們也疏于管理,才讓這些人一個個的心都愈發的大了,前有人虎視眈眈覬覦皇位,后有溫元歆吸引著他的注意力,如果不是發現的早,很難保證他還會不會坐在這個位子上。
“所有涉事之人一律貶為奴籍,藺浩初溫承禮即日處死!其余大小頭目午時斬首!剩余的官員全部關押!確定涉事程度嚴重,再給予定奪!”
涉事官員全部高呼饒命,藺浩初躺在地上動也沒動,不知是不是氣急攻心死過去了。
元錦看他們的事解決的差不多,該解決她的問題了。
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面對著皇上行禮,“臣女有一事稟明!”
又來了!
聽見元錦說這句話,皇上就覺得自己頭疼,上次說這句話就扯出了藺浩初造反的事,這次又有誰造反?
“說!”
“臣女的生母是鎮北大將軍的獨生女,生下臣女的弟弟時難產而亡,但臣女發現其中另有蹊蹺,此事與溫承禮和溫王氏有關,還請皇上為臣女與臣女的母親做主!”
“你可有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