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步就竄到了胡鳳雅近前的血形人手臂高高舉起,猛地一掌就砸向了白狐妖的天靈蓋,胡鳳雅后撤兩步閃避的同時雙臂交叉往上一架,想要架住老魔物砸下來的這勢若千鈞的一掌。
誰成想血形人這氣勢洶洶的一掌竟是虛招兒,電光火石間老魔物的一腿很隱秘的就踢了出來,這一腳正好蹬在了胡鳳雅的小腹上。
盡管胡鳳雅再次后撤做出了規避動作,同時也化掉了這一腳的大部分力道,可她也被這一腳給蹬的倒退出去了好遠。
“嘿嘿小妖精你還挺能躲的,一會兒制住了你老夫有的是時間收拾你,到時你可別讓我太失望呦哈哈”語帶調戲的血形人怪眼一翻再次襲身而上,一掌打向了尚未穩住身形的胡鳳雅。
“啊”驚呼了一聲的胡鳳雅此時也是束手無策了,雙眼一閉的她只能坐以待斃硬挨這老魔物一掌了。
就在胡鳳雅正準備硬扛這一掌的時候,忽然她就感覺自己的纖腰被人從后面猛地一把就抱住了,瞬間一股奇異的感覺就如電流般傳遍了全身,臭小子好生的無理。銀牙一咬的胡鳳雅當然知道從后面抱住她的人是誰了,要不數千年的道行她就白修了。
眼瞅著胡鳳雅要吃大虧了情急之下我也沒想那么多,一直就在她身后的我一把就從后面抱住了胡鳳雅的小蠻腰,而撒謊那一刻老子的腦海里一點邪念都沒有,誰要是不信誰是兒子,我去愛信不信千分之一秒后我緊抱著懷里煙塵不染的小龍女猛地原地就轉了個圈兒。
緊接著耳邊就聽到了碰的一聲巨響,沒錯是老子替胡鳳雅硬扛了血形人劈來的斃命一掌,更準確的說是我背后的烏龜殼成了我倆的保命符。
危急時刻我也只能是隨機應變了,對于老子背后背著的烏龜殼我還是挺有信心的。“媽的什么玩意兒我去原來是個烏龜殼呀,好他媽硬的王八殼呀”血形人重重地一掌狠狠地就砸在了我背后的烏龜殼上,巨大的反作用力將這個老魔物向后震退開了好幾部才站定了身形,這回他不再掩飾了,將一只酥麻了的手臂置于身前狂甩個不停。
我和胡鳳雅也沒好到哪去,我緊抱著她的纖腰隨著強大的慣性重重地就撲倒在了前面的地上,柔若無骨的小龍女被我的身體死死地壓在了下面,緊接著我的鼻尖兒就嗅到了一股清新脫俗的異香,那是胡鳳雅瀑布般柔順的青絲上所散發出的香味兒。
哎呀我去好香呀,這就是少女身上的味兒嗎慨嘆了一句的同時我身體上的某個敏感部位瞬間就有了異樣的感覺,我去沒想到在這生死關頭還和這小龍女來了個小曖昧,老天爺呀你這小福利派發的可不是個時候呀,也罷臨死之前能和小龍女肌膚之親一把,雖死而無憾矣。
“胡曉月你還壓著我干什么還不快趕緊起來”被我壓在了身下的胡鳳雅,瞬間就臉發燙心發慌胡亂的沖我輕聲呵道,修行了數千年的歲月里白狐妖還從未被一個男子這樣如此親昵的輕浮過,也許在她深邃如寒潭般的內心里也曾有過某種渴望,但卻無一人能入的了她的慧眼。
“哦、好、好,我、我這就起來。”臉上同樣發燙了的我十分尷尬的連忙想要從白狐妖身上爬起來,奶奶的誰成想忙中出錯的我,雙手想要撐起地面的瞬間竟然無意間的碰觸到了小龍女的胸前,我去啥東西呀好柔軟腦袋里明知故問的我瞬間整個身體都繃直了。
一時間我的手竟死死地黏在了那團豐盈上,我去那感覺你就想去吧,嫂子給你煮餃子,你吃著餃子想嫂子,有時候唾手可得的就沒意思了。
這會兒我淫賊的惡名看來是洗刷不清了,這他媽的才叫黃泥掉到褲襠里不是屎也是屎了,既然如此我不如就趁此良機多嘿嘿
“快松手趕緊下去”銀牙緊咬的胡鳳雅再次輕呵了一聲,同時身子猛一用力立馬就把我掀翻在了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