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呀,我模糊的記得小時候俺爹給俺起過一個名字,叫什么鴻什么來著,時間久了我還記不太清了,有了我想起來了叫鴻飛。”獅子頭突然眼前一亮高聲叫道。
聞言我再次的打量起了眼前這個人高馬大的男人,這回看的有些仔細了,一頭帶了卷兒的長發放蕩不羈的披散在肩頭,那粗獷豪放的身形,看了好一會兒我忽然覺得,他跟香港電影蠱惑子里的那個大飛哥有幾分的神似,當然就只是神似而已,黃秋生的眼睛和嘴唇可要比獅子頭的大的多了。
“行,以后我就叫你大飛吧。”我隨意的交待了一句后,便招呼著白狼驚蟄和新收的大飛哥一起離開了獸魂道。
還是那個黝黑且深遠的路口,橘黃色的路燈都已經熄滅了。
“呵呵就在這分開吧,記得三天后還在這你還我掛墜兒。”月色下驚蟄的俏臉兒似是蒙上了一層薄紗,她的聲音淡淡的卻透出了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
“安啦哥不會昧下你的東西的。”我回答的挺從容,這一借一還的,感情不就處出來了嘛,又換上了一身現代衣裙的驚蟄,在丟下了一句后便轉身離去了。
“別杵著了,咱也走吧,都他媽快天亮了,黑乎的連輛車都沒有,只好腿兒著回去了。”我沖著四下打量著的大飛哥招呼了一句后,便嘟囔著走在了前頭。
媽的好在是這么晚了,伸手不見五指的,大飛哥的虎皮裙要是讓人看見了,那得多他媽驚悚呀我跟大飛腿兒著走到大妖天團所在的小區時,天都他媽灰蒙蒙的了。
剛走到男妖宿舍的單元樓下,迎面就走過來一個大光頭,我去這不虎哥嗎王虎一身時尚的運動服腳步輕松的就朝我走來。
“哎呀我去你這是干啥去了這灰頭土臉的,挖墳去了是咋地”此時王虎也看清了走過來的我一臉驚詫的問道。
我一見他就跟見了親人似的,眼淚汪汪的恨聲道“操別他媽提了,媽的這一晚上造的,老子快跟土地爺一個樣了。”
“咋地啦又跟誰干起來了咋不喊虎哥呢,虎哥指定挺你呀。”王虎快步上前挺殷勤的給我拍打著身上的泥土。
“行了,不跟你說了,我快癱瘓了,我要上樓好好睡一覺。”說著我繞過了虎哥奔向了單元門。
“嘿嘿虎哥你剛才的話老弟聽著確實熱乎,對了、這么早你干啥去”我停住了腳步回頭沖著王虎問道。
“晨練去呀,習武之人一日之計在于晨豈能懈怠。”
“滾滾滾一個酒蒙子還跩上詞兒了。”我煩躁的擺擺手就不再搭理他了,我徑直的走向了單元門,就聽見身后虎哥挺意外的說道“這哥們兒誰呀造型挺別致的嗎”
大飛一眼就看出了眼前這個大光頭是自己的同類,他也沒多言語只是呲牙一樂,便快步地跟在我身后上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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