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松斜了眼多嘴的于慶繼續道:“我樂個屁呀我沖著那老娘們兒問道然后呢那老娘們兒說你有病我說你罵我呢她說神經病說完穿上衣服就走了。”
大松再次壓了一口酒,然后茫然的沖著我和于慶問道:“你倆說她啥意思呀到了兒她也沒說是誰媽逼的呀”大松哥撓著頭又喃喃自語了一句。
“到底是誰媽逼的呢”一時間他竟然陷入了苦思冥想狀。
“操是你媽逼的”一臉無語的于慶猛然出聲呵斥道,旋即我就跟他爆笑成了一團。
一頓酒喝完后我們仨搖晃著就走出了飯店,當然賬是我結的了,畢竟他倆這次的事的確是受我牽連了。
“好幾天都沒著家了,我得先回家了,有事在打電話吧。”飯店門口于慶用牙簽剔著牙一臉滿足的說道。
“可不是嗎,我也得回家看看了。”大松也隨意的附和著。
“我去這局子里也就那么回事兒吧,我也沒覺得咋地呀”喝的小臉兒紅潤的大松大言不慚的就整了一句。
“你可得了吧,咱仨沒咋遭罪指定是勇哥讓剛哥過來打點過了,趙波那丫頭也肯定讓他哥支上關系了,否則、哼哼我看對伙那小吳哥家里有錢不說,關系也指定硬實,就咱仨人家要想整咱不要太簡單呦”于慶挺明白事兒的說出了他的推測。
“操這事不算完呀我他媽的還得找他。”大松咬著牙發狠道。
“我去你得了吧,這事就這么地了,你別再扯了,好好上你的學吧。”于慶好意的勸了一句。
“以后能離開這個圈子就少扯這些爛事吧,其實真的挺沒勁兒的。”聽了于慶的話我挺好奇的問道:“大松哥要去哪兒上學呀”沒等于慶接口呢大松自己就回答上了。
“哎我爸怕我在社會上瞎扯,就準備花點錢送我去s市一所三流野雞大學上學。”
“我去這是好事呀,你要學啥專業呀”我一聽大松都能去s市了心里不免有些難受,嘴上卻坦然自若的問道。
“媽的什么狗屁金融,我這樣的會加減乘除能認識錢就不錯了。”大松無奈的搖著頭說道。
“那你呢大慶哥你準備去哪兒呀”我看著邊上的于慶出言問道。
“我嘛、去當兵,年底走吧。”于慶好像挺憂傷的回了我一句。
“我去牛逼了我的哥,以后就解放軍叔叔了唄。”我挺羨慕的奉承著,心想這一個個的都有出路了,我的出路在哪兒呢
“靠不是解放軍叔叔,是警察叔叔,我當的是森警,還不知道去哪個山溝子里蹲著呢。”于慶說完就垂下了頭,我知道他為啥憂傷了。
“都是保家衛國,都是熱血兒郎嘛。”我很理解的拍了拍于慶的肩頭勸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