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對嘛、對嘛,相逢何必曾相識,相遇就是緣分,為何要擦肩而過呢”不甘示弱的大飛飛,憑借著強壯的大體格子一下子就把胡老七給擠到了一邊,沒想到這貨還甩出了兩句文詞兒呢。
“操你個后來的還不分大小王了是不你個新兵蛋子給老子滾一邊去”在美女面前失了面子的黑狐妖立馬就板起了臉訓誡道。
“靠七哥你是比我資格老,不過我這人吧,啥都能讓就是娘們兒讓不了。”大飛飛一挺胸膛毫不示弱的跟胡老七就杠上了。
“啊你們給我起開”花容失色的吳老師立馬就呵斥了一聲,不過屁用不頂,胡阿七與大飛飛倆人眼神中都閃爍著呲拉、呲拉的電火花,媽的這兩個沒出息的家伙把俺們大妖天團的臉都給丟盡了,我挺無語的雙手就捂住了臉。
“張哥呀,你看他們啊”有點嚇壞了的吳老師轉臉就看向了張胖子求助的叫道。
此時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的張主任,在看到眼前的光頭棱著眼珠子正逼視他呢,連個扁屁都沒敢放的他選擇了無視性的別過了頭。
“嘿嘿小姐姐你喊他有個屁用呀,一個不中用的老廢物而已,走吧,我們的車就在對面,咱還是上車聊聊吧。”不在與大飛飛對峙的胡老七,上前一步一把就拽住了吳老師纖細的胳膊。
“我去上車聊好呀,我也去”憨頭憨腦的大飛飛此時也很默契的上前一步架起了小少婦的另一條玉臂,就這么地兩個臭不要臉的大妖怪,把一個好好的肥美多汁的小少婦強行的就給架走了。
我了個去還能不能行了,我他媽的叫你倆過來,就是讓你倆沖著女人使勁兒的嗎我鼻子都快被氣歪了,哦、還好有個靠譜的,不怎么喜歡親近女色的虎哥,依舊棱著眼珠子逼視著面前的張胖子,實在有點沒面子的我,偷偷地看了眼不遠處的胡鳳雅,媽的你看領導不高興了吧,小龍女輕輕地皺起了黛眉。
“我干”神經質似的我突兀的暴吼了一聲,旋即飛起一腳狠狠地就踹在了張主任的老腰上。
“媽的虎哥給我干他媽的”招呼了一聲后我就沖到了張胖子的近前照著被我一腳就給踹倒了的張主任就是一頓的猛剁呀,王虎大嘴一咧也上來了,圍著張胖子也開始了一頓的圈兒踢。
“啊啊啊”被我給造蒙逼了的張主任立馬就滿地打滾兒慘叫連連了。
“哎呀哎呀小兄弟別打了、別打了,我不是都給你們錢了嗎咋還打我呢你們、你們不講信用呀,不江湖呀”
“媽的我跟你講個屁的江湖呀,你見過有根混混兒講道理的嗎我干你就是瞅你不順眼,咋地啦不行嗎”我邊用腳剁著邊挺有理的叨咕著。
我知道我這是在宣泄呢,是對以往過去無奈的一種宣泄,或者說是一種抗爭,是對世俗約束的抗爭。
與此同時小子寧將一疊錢交到了拉菜老頭的手里笑呵呵的說道“這錢是那死胖子賠你的,拿去賠那一車菜吧,要不上醫院看看,剛才摔壞了沒有。”
“哎呀好人呀、好人呀,上醫院就不用了,我這平頭老百姓皮糙肉厚的,沒那么嬌氣,小姑娘今天真的謝謝你了。”拉菜老頭并沒有接過小蘿莉遞過來的錢,只是言語樸實的感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