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南園飯店門口,我雙腿一岔就停穩了摩托車,斜身坐在后面的胡阿七,身法輕盈地就跳下了車,飯店門口圍著一群裝修工人,一見胡阿七來了,立馬就上前圍住了他,因為這些工人就是胡阿七聯系的,一個帶頭的工人沖著胡阿七開口問道“胡老板呀,今天的活兒還能不能干啦不讓我們進去,備好的料往哪兒擱呀”
“嘿嘿我也是剛過來,馬上解決、馬上解決,你們稍等會兒。”胡老七安撫了幾句工人后,便和我一前一后的走進了南園飯店。
一走進飯店的一樓大廳,我就看見上次那伙人圍聚成一堆,有叼著煙的、有四下瞎瞅的、還有個傻逼色瞇瞇地盯著,不遠處的李姐全身瞅的,我一眼就認出來了,那傻逼就是上次調戲服務員的那個,操傻逼我記住你了,這回落老子手里了,我肯定好好的關照關照你心里暗罵著我徑直地走向了那邊的李姐和楊哥。
“曉月來了呀他們、他們”一見我來了李姐趕緊出聲招呼道。
我看見李姐的眼睛紅紅的,臉頰上除了未干的淚痕外,還有個清晰的巴掌印,邊上的光頭楊哥沒說話,只是沖我點了點頭,我也掃見了他身上好幾個清晰的鞋印。
“操姐姐這是誰他媽干的你放心啊老弟指定不能讓你委屈了。”剛才還跟只醉雞似的胡阿七,一見著受了委屈的李姐后,立馬就變了副兇惡的模樣叫囂道。
“哎呀大兄弟我沒事,那幫人可不好惹,盡量跟他們好好的談,咱可是正經人,別跟他們瞎扯,不值當的。”李姐說這話時眼淚汪汪的,可她還是極力的勸阻著我們別犯渾,她這話也沒錯,做生意還是要以和為貴的,正緊人跟地痞流氓還真是扯不起。
“操那傻逼你他媽說啥呢你他媽誰呀”對伙那個色坯平時就最愛惹是生非,一見胡阿七進來就大放厥詞,立馬晃過來就要挑釁一番。
“我去你奶奶的敢罵你家狐爺,看我不把你牙掰下來的”咬牙切齒的胡老七就跟打雞血了似的,攥緊了拳頭就要迎過去。
“哎大兄弟別沖動啊”花容失色的李姐一把就拉住了胡阿七的胳膊。
“嘿嘿姐姐別擔心,你老弟也不是吃素的,就這幫損卵子老子全讓他們跪下,給你唱征服你信嗎”胡老七這貨吹牛逼連草稿都不打,實際上他也沒吹牛逼,他就是再不濟好歹也是大妖呀,整不過王虎大飛,還整不過一堆土流氓嗎
“等等”我輕呵出聲,目光看向了對面領頭的那個家伙,聞言胡阿七并沒有再上前,只是目光銳利的與那個色坯對視著。
“你們誰呀不是要見新老板嗎我來了。”說著我邁步走向了對伙那群人。
“你誰呀”那天我見過的那個為首的家伙,越眾而出掃了我一眼冷冷地問道。
“馬磊把這家飯店兌給我了,我就是這飯店的新老板唄。”我的語氣也很冰冷,不容置疑的回應道。
“嘿嘿就你一個小崽子能有這實力我咋那不信呢”領頭的家伙鄙夷的反問道。
“嘿嘿相關的法律手續我都有,你信不信重要嗎不信你可以去找馬磊證明呀,來我這鬧啥意思呀”我瞇眼一笑淡然道。
“媽的馬磊那逼養的拖家帶口的跑沒影了,要是讓我逮住他非廢了他不可”領頭的家伙恨聲咒罵著,已然全家跑路了的馬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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