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小兔崽子老子掐死你”王小三兒則手刨腳蹬的掙扎反抗著。我出手的角度極為的刁鉆,沖到二人近前,我抬起了蓄滿了力的大長腿,猛地一腳就蹬那色坯的大胯上了。
碰的一聲悶響,那傻逼就像一只斷了線的風箏飛出去了,撞到了對面的墻上,反彈回來的他窟通一下子就砸地上了。
我彎腰伸手一把就拉起了臉色發紫的王心明輕笑道“我去你眼鏡呢沒戴眼鏡你瞅清人了嗎不會是盲打呢吧”
“靠別扯蛋接著干他”王心明一把推開了有些礙事的我,再度沖到了那色坯身前,抬腳就是一頓的猛剁呀。
夜場的另一間包房內,一個小青年推開包房的門,走到了另一個坐著的青年身旁俯身低語道“哥,那誰在外面跟兩個小孩兒整起來了。”
“操喝點逼酒就扯犢子別他媽管他”坐著的青年隨口罵道,“哥,不管不行啊,他讓人家一頓的踢呢。”報事的小青年表情挺為難的說道。
“操真是越活越回炫了,和兩個小孩兒整雞毛呀還他媽沒整過,連臉都不要了,媽的老子早晚開除了他”坐著的青年憤然起身走向了包房靠里邊的位置。
“五哥,那誰喝點酒又他媽扯犢子了。”青年同樣恭敬的俯身,與一個中年輕聲道。
“媽的就他媽你護著他,明天趕緊讓他滾犢子吧”叫五哥的中年,正是前段時間被我嚇破了膽的裘五,這大哥這幾天心里正煩著呢,他暗地里可沒少掃聽是誰整的他,可卻一點頭緒都沒有,他不大相信小劉的說法,他不信一個開飯店的土老板能有那么野的路子。
今天剛好有幾個外地來的朋友,裘五就在這安排了一下朋友,沒想到我倆還有這一面之緣呢。
“嘿嘿五哥息怒,好歹跟了我挺多年了,我過去瞅一眼。”青年畢恭畢敬的低語道。
“嗯,去吧,”裘五對眼前的青年還是很放心的,這人穩當有心計做事不會太過分的。這青年就是那天去南園飯店時那個帶隊的,當他帶著七八個兄弟來到事發現場時,就看見我正蹲在那個色坯身旁,一頓的大嘴巴子不停地左右開弓呢,媽的這十個是替那個服務員小姐姐還你的,這十個是替我李姐還的,對了、還有楊哥身上的腳印子,再還你十個,媽的咱倆挺有緣的,我再打包送你十個,這大嘴巴子打的我真心沒數,那個色坯眼睛瞇縫著嘴角淌出了殷紅的鮮血,頭暈耳聾的他根本就沒聽清我在說啥呢,就看見我的嘴一張一合著,邊上王心明氣喘吁吁著,顯然這大哥是過勁兒了。
“操住手”帶隊青年一見他的兄弟如此的凄慘,如是他再穩當也不免生出了幾分的火氣,王心明一見對面來了這么多的人,本能的就后撤了兩步緊張的看著對伙,我悠然的站起了身,轉頭一看果然也是熟人。
“嘿嘿你說我呢”我的表情很是淡然隨口問道,領頭青年上下的打量了我一番,明顯他也不記得和他談判過的我了。
“人是你打的”帶隊青年語氣挺冷的問道。
“嘿嘿你眼睛瞎嗎”我嘴角一咧出言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