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通一聲悶響,大飛飛抬起粗壯的大腿,一腳就給威哥撅坑里去了,我去就一腳這得多大勁兒呀威哥好歹也一百四五十斤呢,就這一下威哥差點沒摔背過氣去,緊接著一鍬土就揚他臉上了,威哥趕忙一歪頭,呸、呸的往外吐著嘴里的土。我和獅子頭一人一把鐵鍬,手速很快的往鏗里填著土,那架勢一點都不像在作秀。
“我操別、別埋了,我服了、服了還不行嗎”威哥明顯是怕了,連聲的求饒道。
“嘿嘿走上江湖這條路,你就該有被人埋的思想覺悟呀,一路走好我的江湖大哥”我邊干活邊給他敲著喪鐘。
“別、別、別兄弟、兄弟饒我一命,我有錢,我給你們錢,出來混不都是為了錢嗎你們饒我這一回,我把我所有的錢都給你們還不行嗎”生死關頭威哥也不裝了,眼淚嘩嘩的哭訴道。
我絲毫不為所動繼續干著手里的活兒,講真啊在聽到錢的時候,我還是波動了一下的,哎財迷的劣根性很難擺脫掉的,我現在雖是好起來了,可一聽有油水兒本能的就想敲竹杠。
“操哥們兒可能啥都缺,就是不他媽缺錢。”我忍著貪欲裝了把大的。
“兄弟、兄弟,你行行好放了我,我滾我滾出s市還不行嗎我從此隱姓埋名在也不回來啦,你也是替老板干活兒的,兄弟抬抬手,我這買命的錢指定讓你滿意嘍,哥幾個把錢分了,往自己口袋里多裝點不比啥都強啊我求你了,求你了。”綁縛手腳的威哥眼瞅著自己要嗝屁了,拼命地哀求道,我手里的一鍬土,正好填在了威哥的胸口上,這尬歌眼見我油鹽不進,瞬間就崩潰了。
“嗷嗷”感覺自己真要沒了的威哥,絕望的嗷嗷的叫著,他真的不想死呀,威哥也是從最底層混上來的,憑借著腦袋靈和年輕時的一腔血勇,他走到今天這一步的確不容易,媽的好日子才他媽過幾天呀,今天就要涼涼了嗎威哥實在是不甘心呀,平時飛揚跋扈的江湖大哥生死一刻竟然,嗚嗚的痛哭了起來。
“操你哭雞毛啊”我單手握著鐵鍬,鍬頭指著放聲哀嚎的威哥呵斥道。快死了的威哥對我的質問置若罔聞,這大哥哭的還他媽挺投入。
“操那邊就有個墳圈子,你嚎喪呢你使勁兒的嚎啊,一會兒嚎出點啥,我他媽一鍬拍死你”我可一點都沒嚇唬他的意思,這深更半夜的在墳圈子邊上,這大哥哭天搶地的這么一嚎,我操他姥姥的誰要說不哆嗦誰都是我兒子的
“別他媽嚎了你這條命能值多少啊你說說我聽聽,你不也說了嗎,我也是替老板辦事的,事兒要是露了,我他媽也得完犢子跑路,要是錢少了那可不值當的。”我拄著鐵鍬沖著坑里的威哥問道,不知道是出于憐憫呀還是貪婪在作祟,嘿嘿肯定不是憐憫,我也沒真想埋他呀,好吧、我承認我就是掉錢眼兒里了。我順著威哥的話說替老板辦事的,就算是威哥將來想報復,他也不會只恨我一個人的。
“我、我,我給你這個數。”威哥不哭了說出了一個數。
“我去你老母的吧你這命賤的很,還不如我呢,我還是快點把活兒干了,回去睡娘們兒呢。”我不知道威哥這只青蛙能攥出多少尿來,所以才不信他的第一口價呢,我抄起鐵鍬又開始往坑里填土了,大飛飛很懂事的不言語,我停他就停,我干他就干。
一鍬一鍬的土揚在了威哥的身上,直到威哥的心里防線徹底的崩了,我才又停手了。我操這大哥身上挺有貨呀,他最后說出的數讓我挺意外的,沒想到這個沒啥實體的大哥竟然這么有錢,他若是能給江總出個合理的價格,就不會有我橫叉一杠子的事了,這就叫舍不得芝麻,卻丟了個西瓜,威哥想占江老板的便宜,卻沒料到今天自己被人給掏空了這么多年的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