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你有病啊?”小美女對我的回應一如既往的親切,不過她這問句很不嚴謹,都神經病了能沒病嗎?
“有事說事,別扯沒有用的。”趙波冷冷地說道。
“那啥、今天不平安夜嗎,作為你的備胎男友能約一下嗎?”我開門見山單刀直入了。
“不能,你都說是備胎了,啥叫備胎你知道不?就是正主不在的時候才輪得上你呢。”小美女的回答斬釘截鐵殺人誅心呀。
“呵呵!今天是平安夜,即便要約也得跟正主約呀,你說對不小哥?”這丫頭太狠了,抓了把咸鹽就抹在了俺的傷口上。
“你、你、你……”我你了半天也沒你出個子午卯酉來。
“還有事嗎?沒事我掛啦!”趙波說著就要掛電話。
“別、別、別啊!姐姐我錯了,兄弟到底哪兒得罪你啦?”我趕忙出聲告饒道。
“哼!自己想去!”趙波冷哼道,我這么一細想就明白了,指定是上次分開時,我強吻了她一下的事,都這么久了她還沒忘呢,這丫頭還挺記仇的。有位特牛逼的大師曾云。
“跟女人這種動物你就不能講道理。”就是不能硬剛,她說你錯了你就錯了,你得跟她打感情牌,要不咋說纏郎的必備技能是甜言蜜語呢。
“姐姐!我錯了。”甭管錯沒錯,先認個錯總歸沒錯的,這一連幾個錯跟說繞口令似的。
“哼!”小美女再度冷哼了一聲,好歹沒掛電話。
“嘿嘿!上次是我不好,強行那啥你的,是我豬油蒙了心,是我色膽包天精蟲上腦了還不行嗎?俺保證不會有下次了。”我這口頭檢討整的是不是一針見血挺深刻的。
“哼!就饒你這一回,如敢再犯拉下去杖斃知道不?”趙波的口風終于是不那么冰寒了。
“嘿嘿!知道、知道,多謝女皇不殺之恩。”我趕緊賠著笑討好道。
“那啥、晚上出來唄?今天平安夜年輕人都出來玩兒的。”
“不去,我不愿意隨大溜兒,很沒品的知道嗎?再說了出去干毛啊?還打麻將啊?我去!一個會玩兒的都沒有,一點挑戰性都沒有的好嗎?沒勁兒!”這丫頭的嘴呀跟機關炮似的,瞬間就給我整不會了。
“我去!別再提打麻將了行嗎?姐姐你贏的錢可都是我的,你那表弟沒人性的好嗎?他、他居然賴賬不還,還讓我管你要,誰再躥騰打麻將哥們兒指定躲的遠遠的。”我委屈著哭訴道。
‘噗嗤’一聲,電話那頭的小美女笑出了聲。
“活該!誰讓你裝大方了。”趙波沖我鄙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