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妥了耍錢鬼兒大哥的房子,我和藤翔帶著兩個女孩兒就回到了俺們停車的地方,我一瞅都樂了,就見面包車里劉胖子和李偉,倆人一手拿了瓶礦泉水,一手抓著個破面包,正礦泉水就著破面包吃的津津有味兒呢,大松和王心明則一人點了根煙,目光深沉的望著車窗外,他倆不是不餓,純粹是不想將就,我去!好可憐的小眼神呀!望眼欲穿了都!
“靠!你倆上哪兒去了?”劉胖子喝了一大口礦泉水,這才把干巴巴的破面包強行咽下了肚。
“靠!你身上咋還有酒味兒呢?不會是剛喝完吧?”李偉提鼻子聞了聞,跟他媽警犬似的竟然跳下車,湊近我還繞了一圈兒。
“哎!你倆咋在這呢?”還是大松哥眼尖,第一個發現了我身后的小梅和小雪,一頓肥吃肥喝的藤憨逼,吧唧著嘴搶先一步,替我訴說著,關于一頓農家飯菜的虔誠往事。聞言幾頭牲口一面沖我無情的口誅筆伐著,一面賊殷勤的圍著兩個姑娘一頓的寒暄呀。
“回啦!回啦!”事兒整的不錯,開局還算可以,酒足飯飽的我,心情挺美麗的招呼著大家伙可以返程了,大松哥將兩個姑娘,熱情的迎上了稍微高檔一點的破捷達,其余男士則一股腦的鉆進了破面包,兩臺車一前一后風馳電掣的朝著市區的方向開去,開車的大松和王心明,明顯是餓壞了,這是心急嫌馬慢啊!
回市區的路上,坐在捷達車的副駕駛上,心情格外暢快的我,摸出了身上的手機,略微想了下便編輯了條短信,隨即就按下了發送鍵,‘干啥呢?’短信是發給趙波的,沒辦法,心里裝著個人,心情好的時候情不自禁的就想撩撥一下。
邊上的大松哥,邊開車邊跟后排座上的兩個姑娘撩著騷,天南海北的一頓閑扯著,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等到俺家娘娘的回信兒,就在我不抱啥希望了,準備瞇瞪一會兒的時候,來短信的提示音驟然響起,我急忙低頭翻看了下短信的內容,‘有事啊?’言語簡練明快是她一貫的風格,我的嘴角微微翹起,慧心一笑莫名的美滋滋的,文字這東西吧挺神奇的,有時候會讓人產生無限的遐想,小美女小臉兒一繃那小模樣,瞬間就浮現在了俺的腦海中。‘沒啥事,就是想看看你干啥呢。’經過我一番的苦練,俺打字的速度明顯是快了不少,‘有病吧你!’趙波的反饋還是比我快的多,‘嘿嘿!大夫看過了說是相思病,你看你有藥嗎?’我看我臉皮是越來越厚了,調情的話張嘴就來。
‘呵呵!有啊,砒霜、巴豆再加上敵敵畏,最好再來點毒/鼠強,專治你這病,和上一大碗保準吃了就好。’顯然俺家娘娘這會兒心情蠻不錯的,搶白我的話出口成章。‘嘿嘿!朕若是龍御歸天了,愛妃你咋整啊?這萬里江山的我怕你把持不住啊!’我繼續死纏爛打的逗著咳嗽,‘呵呵!皇上您就安心的去吧,臣妾可以的。’這丫頭跟我對詞兒對的還挺嚴絲合縫的,我無語了都!
‘哈哈!不扯了,你吃飯了沒?’我特貼心的問道,‘都啥時候啦,早吃過了,你呢?擱哪兒嘚瑟呢?’小美女冷冰冰的反問道,我真想說替你家小宇哥辦事呢唄,想了想沒敢,趙波警告過我,不讓我跟趙宇一塊兒玩兒,‘我找大松、李偉玩兒來了,在他們學校這邊呢。’我順手就扯了句謊,‘哦。’小美女只發過來了一個字,這個哦字是最難回的,很難判斷對方是厭倦了,還是等你起話頭兒呢,半晌我都沒想好接下來該扯點啥,哎!算了吧,見好就收吧,泰山不是一天堆的,火車不是一天推的,抗戰不還打了八年呢嗎,來日方長、來日方長!‘沒事啦,拜拜!等我回去給你打電話啊。’有始有終嘛,我不準備再聊下去了,‘哦。’又是一個哦字發了過來,她是在默許我可以任意騷擾她嗎?反正我是這么理解的,‘我去!不要這么呆板嗎,小表情豐富一點好不好?來、給朕樂一個!’沒忍住我又撩騷了一句,‘呵呵!’趙波順從的發過來了兩個字,完美的結束了我的這次小騷擾。
回到市區后,先是把兩個姑娘送回了家,之后我們就去吃飯了,當然我跟藤翔是一點都不餓的,一家臨街的小飯館兒內,余下的幾個牲口圍著一張小餐桌,就是一頓的胡吃海塞,我則站在飯館兒門口,摸出手機將電話打給了趙宇,把今天的工作業績匯報了一番后,便很自然的開始要錢了,聽取了我的匯報小宇哥很是滿意,只一兩天就有這么好的開局他能不滿意嗎,錢這一塊兒小宇哥也不含糊,當即就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晚一些過去拿錢。
幾頭牲口吃飽喝足后便回住處休息了,我則帶著藤翔,開上了那輛破捷達去拿錢了。暮色沉沉,我將捷達車停在了一處燈火閃爍的大廈門口,不一會兒大廈里就走出了一個帶著眼鏡的青年,青年手里拎著兩個袋子,幾步就來到了我的捷達車旁。
“宇哥的弟弟是不?”青年面無表情的沖著駕駛位上的我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