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我也想到了,就是沒這貨嘴快,其實俺也可暖了,怎奈這貨老是搶我的臺詞。”小童抱怨著推開了副駕位的車門,跳下車的他,從后備箱里拎出了光頭飚哥,像拖死狗似的將這傻逼拽進了爛尾樓。
悠悠轉醒的飚哥,依稀的看清了站在他面前的兩個青年,晃了晃腦袋的大飚,被人挾持的記憶瞬間涌入了腦海。
“哥們兒咱不認識吧?收拾我為啥啊?”飚哥可能被我砸怕了,心有余悸的他顫聲問道。
“嘿嘿!咱們的確不認識,俺倆就是拿錢辦事兒的,老板花錢了,活兒咱哥倆接了,就這么簡單。”我話語輕松的給飚哥解釋了一句,。
“那、那你倆想咋地啊?說說訴求唄?”飚哥很穩的問道,倒是有些老江湖的味道了。
“嘿嘿!訴求肯定有啊,不過不著急。”我不慌不忙的掏出煙盒,點燃了一根煙,吐出了一口煙后方才悠悠開口道:“大弟呀,這逼跟我裝老江湖呢,來,先讓他明白明白咱是咋回事,五百殺威棒打過了在跟他聊別的,給我干他媽的!”我原本平和的語調陡然拔高,沖著一臉冷酷的小童吩咐道,小童呲牙一樂,露出了冷森森的兩排小白牙,指關節被他捏的‘噼里啪啦’一頓的直響,這個逼這一笑老他媽滲人了,跟哪個精神病院跑出來的一樣一樣的,小童毫無征兆的驟然暴起,緊接著飚哥的慘叫聲就響徹在了整個爛尾樓。
有些人就屬賤皮子的,必須讓他痛到靈魂深處他才能徹底的老實,小童的拳腳狠辣異常,每揮出一拳踢出一腳都帶有‘’呼呼的破空聲,光頭大飚這一刻儼然就是個人形沙袋,在小童哥的瘋狂輸出下,上下翻飛的飚哥早就四處漏風沒個人模樣了。
“好了!大弟回來吧。”我輕聲喚道,聞言小童意猶未盡的閃回到了我身邊,我摸出一根煙插進了他嘴里。
“抽根煙,歇會兒。”
“歇雞毛啊!一點都沒累,連熱身都不算。”小童叼著煙,高手范兒十足的裝逼道。
我笑瞇瞇的走到仰躺在地上的大飚近前,彎腰蹲在了他身旁,人畜無害的盯著他,慘兮兮的大飚,‘咳、咳’的連咳了數聲,一歪頭從嘴里還吐出了一口混合著牙齒的濃血。
“哥們兒、哥們兒,別收拾我了,到底為啥啊?”大飚顫聲問道。
“嘿嘿!花錢的老板說了,讓我們找一個姓張的老板,老板說你肯定知道,說說吧姓張的老板在哪兒?”我語氣平和的問道。
“你們、你們是趙海的人?”飚哥瞪大了雙眼驚恐的問道。
“我說過了,我們只拿錢辦事,至于花錢的人叫啥與我無關。”我冷冷的回應道。
“趙海給你們多少錢啊?我也可以給你們的,不、不,我可以給的比他還多,只求哥倆放我一馬咋樣?”大飚如同逆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出聲提議道。
“嘿嘿!”我呲牙一樂,好像是在考慮他說的話,。
“我說的都是真的,落你哥倆手里了我認慫了,哥倆兒辦事也是為了錢,你倆說個數,我指定不還價。”大飚一臉渴望的看著我,‘呲拉’一聲,我從大飚身上撕扯下了一塊布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