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飚哥聽說要綁趙海的妹妹,那是絕對的肝兒顫呀,趙海在社會上啥段位他是很清楚的,那又為啥敢接下這活兒了呢?一是因為小司機在張老板面前給飚哥一頓的夸呀,他自己也牛逼吹的山響,若是見硬就拉縮的話,飚哥這面子有點掛不住,二嘛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張老板出手的確闊綽,錢兒上絕對的夠厚,飚哥是這么想的,趙海牛逼歸牛逼,活兒干完后大不了去外地躲躲,等事兒過去了風平浪靜了他再回來。
接了張老板的活兒后,飚哥也犯難了,他雖然也擱社會上玩兒,可他接觸到的層面有限,找倆干臟活兒的人他還真就沒那方面的渠道,苦思冥想了許久他才想起了,一個蹲大獄時結識的獄友,那獄友可是貨真價實的江湖老炮,大飚輾轉聯系上了那個獄友,這才從外地找了兩個職業干臟活兒的。
昨天夜里大飚就收到了事兒成了的消息,他交待干活兒的倆人,目標扣留三天就把人放了,并且付了一半的錢,大飚做夢也沒想到,兩個職業干臟活兒的能失手呀,對面的人能這么快的找到他,這會兒的飚哥悔的腸子都青了。
“嘿嘿!你是說能從姓張的小司機那套出他在哪兒是嗎?”我和顏悅色的問道。
“張老板躲哪兒了我指定是不知道,他既然躲了就肯定得瞞著所有人,我只是他花錢找來替他辦事的,他對我根本就談不上任何的信任,想知道張老板在哪兒,他貼身的小司機是唯一的機會。”棄暗投明的飚哥,腦力大開的分析著。
“你現在就給小司機打電話,別直接問他們在哪兒,換個思路套套他的話。”我沖著滿臉血污的大飚吩咐道,大飚哆哆嗦嗦的掏出了身上的手機,一臉為難的嘀咕著。
“那小子平時就膽兒小,為人非常的謹慎,這詞兒不太好套呀。”
“是人就有弱點的,從他的好惡入手。”我從旁提點道,聞言大飚眼前就是一亮。
“這小子別的毛病基本沒有,就是有那么點好色。”自語了一句的大飚雙手顫抖著撥出了一個電話。
“按免提!”我出言提醒道,飚哥依言按下了免提鍵,電話里傳出的‘嘟、嘟’聲響了許久才有人接聽了電話。
“哥,有事啊?”電話那頭想起了一個男聲。
“嘿嘿!擱哪兒呢?”大飚齜牙咧嘴忍著痛,盡量語氣放輕松的問了一句。
“嘿嘿!跟我老板擱一塊兒呢,至于在哪兒你就別問了。”小司機明顯挺謹慎的,根本就不肯透露他現在的位置,大飚聞言立馬話鋒一轉繼續開口道:“嘿嘿!活兒干的你老板可還滿意呀?”
“還成,哥,你放心錢指定差不了你的,還有我們老板說了,往后咱們還有再次合作的機會。”小司機以為大飚是在盯懟錢的事呢,沒太多想的就回應道。
‘你快拉褲兜子去吧!誰再跟你們合作誰就是驢日的!’大飚暗自咒罵著,嘴上卻討好的笑道:“嘿嘿!那可感情好,往后社會這一塊兒你就看哥的吧。”吹了句朗朗的牛逼飚哥接茬道:“哎!那啥,大弟呀,哥能干上這趟活兒全靠你了,你說我得咋謝謝你呢?”
“嘿嘿!謝啥謝呀,咱不是親戚嗎,肥水不流外人田呀。”小司機挺會嘮嗑的整了一句。
“操!那可不行,哥必須好好謝謝你。”
“往后再說、往后再說吧。”小司機假了吧唧的推辭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