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只能接受一倍的賠償。”感覺一點不賠指定不行,魯老板只好妥協了。
“嘿嘿!我說的是四倍,你聽不懂人話嗎?”劉胖子狡詐的一笑,和顏悅色的重復了下我方的訴求。
“不行,真的有點多。”魯老板執拗的堅持著自己的底線,活像個緊抓著自己底褲的姑娘,‘啪’的一聲脆響,劉胖子猛地一巴掌就拍在了面前的茶幾上,。
“既然談不攏那就沒啥好說的了,黑的、白的我們指定陪你玩到底,我們都是些無根的浮萍咋地都行,你看你行嗎?”俺家大胖哥文縐縐的威脅了一句。
“你們、你們,流氓!”魯老板小臉兒被氣的鐵青,手指著劉景生顫聲呵斥道。
“操你媽的!你他媽指誰呢?信不信我他媽給你狗爪子剁下來?”從旁的大松哥立棱起眼珠子,攥著軍刺就要撲向魯老板。
“別、別、別!”魯老板見狀被嚇的連退了數步,。
“嘿嘿!你一個普通人跟我們扯,你扯得起嗎?”劉胖子撇著嘴,斜眼瞅著魯老板很不屑的問道,媽的這胖哥流氓讓他演的,演活了都!擱一旁看戲的我,咬牙切齒的同時不住的贊嘆著。
“行、行、行!我跟你們真心扯不起,我賠、我認了行了吧。”見我們屬狗皮膏藥的,一旦沾上了不撕下一層皮指定不罷休,無可奈何的魯老板再次選擇妥協了,他抓起辦公桌上的一個座機電話撥打了出去,不一會兒‘咚咚咚!’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了,門一開一個四十來歲的老娘們兒,手里拿著個牛皮紙袋晃著大腚就走了進來。魯老板將談好的四倍賠償和該還我們的定金一并放在了劉景生面前的茶幾上。
“錢都在這了,你們數數。”
“嘿嘿!用不著,魯老板的為人我們還是信得過的。”一見錢到位了劉佛爺的臉色瞬間就好看了,這貨眉毛一挑沖我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說過來收錢呀,我操!還真他媽拿我當他的小弟了,行吧,小弟就小弟吧,今天讓這貨裝個夠,我殷勤的上前手腳麻利的收起了茶幾上的錢。
“賠償你們也拿了,咱那合同呢?”魯老板恨聲問了一句。
“對、對、對,合同,嘿嘿!”劉胖子咧嘴一樂拿起了茶幾上的合同,‘啪嗒!’打火機上的火苗躥起,一紙合同瞬間就化作了虛無,。
“就這么地吧,咱們走!”劉景生起身朝我們招呼了一句。
“那啥、往后魯老板有啥事用得著哥幾個吱聲啊?”臨出門了劉胖子還不忘惡心了魯老板一句。
“去你媽的!一群流氓!”眼見我們走了魯老板這才敢低低的罵出了聲。
煤廠大門外,王心明、李偉見我們出來了立馬下車站在了車旁。
“咋樣呀?事兒成了嗎?”王小三兒朝我問道,我輕輕地搖了搖頭,劉景生替我跟他倆說了事情的經過。
“雖然事兒沒成,可咱大胖哥可沒少訛錢。”我展顏一笑道,。
“操!咋說話呢?誰訛錢了,都是按合同辦事的,誰讓合同上寫的模糊不清了,那傻逼敢簽我就敢訛。”劉景生嘴一禿嚕實話就出來了。
“操!不是訛,是合法維權!”這小詞兒讓他用的,瞬間就高大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