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的人會不會報警啊?”重新回到包房我沖朱哥問了一句。
“沒事,我跟這飯店的老板認識,他們不會報警的。”朱哥安撫了我一句。
“那誰你去找飯店的負責人協調一下這邊的事。”轉臉朱哥朝領我們來的那個青年吩咐道,聞言青年快步的走出了包房。
“你的傷沒事吧?”朱哥看向了被砍了一刀的司機問道。
“不要緊。”壯碩的司機將一疊餐巾紙按在了淌血的傷口上回應道。
“你那邊呢都沒事吧?”朱哥朝我問了一句,我搖了搖頭表示沒啥事,干仗這玩意兒全憑氣勢,一腔血勇的大松哥一馬當先的帶頭一沖,藤翔、金瑞哼哈二將一左一右的護持,再加上劉胖子、李瀟和李偉外圍的配合,最主要的是我懂得擒賊先擒王的道理,當先控制住了于四兒,因此這場械斗很短的時間內就結束了。朱哥拽過了一把椅子,坐下后看向了大腿呲呲冒血的于四兒。
“于四兒是吧?你回去替我給老袁帶句話,今天這事兒我指定得找他。”"呸!"坐在地上的于四兒朝地上吐了口黃痰。
“姓朱的你牛逼!今天的事兒我認栽了,不過我不服,老袁的事我管定了,姓朱的有種你到我那試試!”倒驢不倒架的于四兒還擱那叫囂呢。
“我去你媽的!你個裝逼犯!”抬腿我就給了他一腳。
“媽的!小兔崽子你給我等著!”這于四兒嘴是真臭呀,我剛要在抬腿呢朱哥就攔住了我,朱哥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電話接通后他徑直走出了包房,十來分鐘后朱哥回來了。
“來、于四兒你接個電話。”朱哥將手機遞到了于四兒眼前,于四兒接過手機,電話那頭傳出了一道男聲。
“你叫于四兒啊?我是某某某,你給我聽好了,朱老板是我朋友,今天發生的事兒我就當你不知者無罪了,要是你敢在瞎扯別的我指定收拾你。”還沒等于四兒說話呢那邊就掛斷了電話,聽筒里只留下了"嘟嘟"聲。臉色很不好看的于四兒攥著電話半天沒吭聲,朱哥一把就奪回了手機。
“你走吧。”朱哥冷冷的扔下了一句,捂著大腿上淌血的傷口于四兒費力的站起了身,我朝大松幾人擺了擺手,兩個跟于四兒來的青年趕忙跑過來扶助了他。
“這幫小孩兒都是我弟弟,你跟他們有啥仇怨都沖我來,我替他們擔著。”看出了于四兒跟我們好似也有過結朱哥出言警告道,我們不是這的人,玩兒幾天我們就走了,即便于四兒想報復我們他也找不到人,可聽朱哥這么說我這心里還是挺溫暖的,自從接了那個電話后,于四兒的面部表情就有點僵,從一進包房就很囂張的他這會兒倒是不言語了,像是個泄了氣的皮球,對此我倒是挺好奇的,不知哪尊神這么厲害,寥寥幾句話就給于四兒整癟茄子了,看來朱哥也不簡單呀,我只當他是個生意人,從穿戴上看也像,這年頭誰敢說一眼就把人看透啊!
垂下頭的于四兒,目光沒敢再與朱哥對視,帶著他的人灰溜溜的就走了。
“呵呵!你看這事鬧的。”朱哥看向我歉然道。
“給你們整的飯都沒吃好。”
“沒事,我們都吃飽了。”我回道。
“呵呵!你們都挺不簡單的哈?這刀光劍影的以前都沒少經歷吧?”朱哥笑問道,“呵呵!”我老臉一紅尬笑道:“從前年輕歲數小不懂事,往事如風、往事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