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于慶打了個招呼便走向了墨琳和王虎居住的那個小區,‘咚、咚、咚!’我敲了兩下門。
這回給我開門的是我的光頭虎哥,我走進了客廳,一眼就看見沙發前的茶幾上擺滿了一瓶瓶的小哈啤。
“咋還整上啤的了?”跟在我身后的王虎慵懶的打了個哈欠隨口說道:“啤的、白的、紅的是酒就行唄,前兩天我連香檳都喝的有滋有味兒的,只要感覺到位了,至于喝啥還有那么重要嗎?”
“我去!虎哥你這境界挺高的唄?”我笑著調侃了他一句,“這叫手中無劍心中有劍,正所謂酒肉穿腸過佛祖坐心蓮嘛。”說他胖虎哥還甩上詞兒了。
“墨琳呢?”我坐在了沙發上沒見到墨琳出來就好奇的問道,王虎隨手一指緊閉著的墨琳住的那間臥室的房門。
“從早晨回來就開始睡一直都沒有出來過。”
我伸手拿起了茶幾上的一瓶小哈啤,大大咧咧的用牙咬開猛地灌了一口,“這小哈啤可挺貴的,墨琳給你錢了?”王虎也坐了下來仰頭灌了一大口啤酒后。
方才憤然的說道:“哼!咋說話呢?瞧不起誰呀!我一大男人能管個娘們兒要錢花嗎?”我的虎哥挺不樂意的回了我一句,我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無語了。
“你瞅啥?老子的錢是自己掙的,你放心我掙的錢不偷不搶合理合法,不會給你找麻煩的。”
虎哥一臉正經的和我保證著,“你干啥去了?啥活兒能掙這么多錢呀,小哈啤一箱一箱的買?不會讓富婆給包養了吧?我的哥,咱可是化形大妖呀,可不能那么沒底線呀。”我苦口婆心的勸慰著他,好像是在挽救那些被迫失足的少女。
“滾!你才去當二爺了呢,老子好歹也是圣獸麒麟的后裔咋能那么自甘墮落呢,老子別的是不會干可就是有把子力氣,我是去工地干了兩天活,其實錢掙的也不咋多,只是我把掙來的錢全都買酒了。”
我去!可委屈我虎哥了,堂堂白虎大妖竟然去工地搬磚頭了,哎!我這心里還怪不得勁兒的。
我有些慨嘆的看著眼前這個一口一口悶著小哈啤的光頭虎哥,慢悠悠的說出了今天的來意。
“跟我去辦個事兒唄?沖個人頭就行還有錢拿去不去?比你上工地可強多了。”王虎放下小哈啤抹了把從嘴角溢出來的淡黃色酒液,略一沉思后說道:“就是去打架唄?行,沒問題,我最近對這個新身體適應多了,打個倆仨的就跟玩兒是的。”
我瞅見他眼神中充斥著狂熱的渴望立馬安撫著說道:“哥、哥你不用那么興奮,不一定能打起來,只是充個畫面兒而已,再說了這次是群架啊,到時候見機行事就行,簡單地說我讓你打你再打,別沖動,等完事了弟弟帶你喝大酒去!”還是那個老樣子,一聽到個酒字我的虎哥眼睛當時就亮了。
“嘿嘿!是你的丹藥讓我幻化了人形來到這紅塵世界的,墨琳也讓我聽你的,只要有酒喝聽誰的其實無所謂了,往后曉月你就是哥的大哥,你讓我削誰我就削誰不就完了嗎。”
這個大妖精還挺會表忠心的,我滿意的點點頭,伸手在虎哥的肩頭上重重的拍了兩下,語重心長地說道:“哥、親哥,有你這話弟弟聽著心里就是熱乎。”我這拉攏人心的招數還是太流于表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