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懂個屁呀!這叫核武器。”反正于慶是這么說的,我用破校服重新纏好了日本刀,再次抱在了懷里。
微閉起雙眼的我靠在了座位的靠背上,便不再搭理虎哥這個傻逼了。
我記得電視里那些高手都是這樣裝逼的,我也不知道我裝的像不像,可我知道此時我心里確實是既緊張又激動,既忐忑又向往。
我甚至是有點渴望了,渴望著喋血街頭縱橫四海,渴望著紙醉金迷溫箱暖玉。
此時車里的氣氛有點緊張,坐在車里的幾人誰都沒吭聲,見大家伙都沉默了,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剛哥扭過了頭溫和的笑了笑開口道:
“咋還都打蔫了呢?曉月這個兄弟是……”剛哥詢問的眼神看向了我,沒等他說完呢我就接口道:“他叫王虎是我的……”
我語氣停頓了一下腦海中思忖著一個合理的人物關系,“表哥,我二姑家的。”下一秒我順口編出了一個表哥的身份。
剛哥沖著后排的王虎,善意的點了點頭,王虎很有禮貌的嘴角一咧,也沖他和善的笑了。
剛哥本就不大的銳利目光,從我們四人臉上一一掃過,然后很是認真的說道:“大慶大松你倆是老鳥兒了,一會兒的事兒,看我眼色行事,曉月和表哥你倆是客串的,站在后面充當個畫面兒就行,萬里有個一要是真動手了你倆啥也甭管,安全第一,先跑就完了。”
聽到剛哥的囑咐,我淡淡的點了點頭。
“我了個去!就是個群演呀?咱倆不會就領兩盒盒飯就拉倒了吧?”挨著我的王虎聲音極低的嘟囔了一句。
坐在他前面的大松聞言,回過了頭壞壞的笑道:“兩盒吃不飽的話,我和剛哥說說,給你倆一人再加一個雞腿,另外我大松自費給哥倆一人再來一瓶啤酒。”
這幾日和大松混熟了的王虎,伸手在他的頭上扒拉了一下笑罵道:“埋汰我是不?我這不是剛入行嗎,不了解行情問問咋了?上次的酒算是白跟你喝了,你這白眼狼咋交不下人呢?”
此言一出車里的人瞬間就哄笑成一片了,剛才有些沉默的氣氛立馬就被打破了。
剛哥坐在副駕上,目視著前方沖著身后的我們四人,大致上敘述著眼下這事兒的來龍去脈。
上午的時候溫情歌廳的老板娘染紅,給何勇打了個電話,電話里染紅讓何勇找兩個帶隊的叫上幾個小哥們兒,晚上的時候去市二中門口一趟解決點事兒。
事情的起因是染紅在市二中上學的侄女兒,在學校里和一個痞里痞氣的男生發生了點矛盾,染紅的侄女兒名叫染靜,是她親二哥家的孩子就讀于市二中高二六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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