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哥聽了對伙的話也是一愣隨即回頭瞅了我和于慶大松一眼,真他媽的是冤家路窄呀!
白俊杰他那個哥不就是跟二薛的嗎,那個逼養的都整了我兩回了。
一口怒氣瞬間填滿了我的胸膛,原本我就是個醬油黨濫竽充數的可一聽對伙是老冤家了便不自覺的攥緊了拳頭,報仇!就這么一個想法充斥在了我的腦海中。
友情客串的醬油黨啥社會規矩都不懂,社會上出來辦事的時候啥事都得聽帶隊的,帶隊的說打那就開整,帶隊的沒發話誰都不能瞎弄這是規矩。
作為編外人員的我伸手一捅身旁的王虎,湊近了他耳邊低語道:“對面的人和那天干咱倆的人是一伙的,今天碰上了沒說的,就兩個意思,反打、報仇!咋樣?虎哥開整不?”
王虎咧嘴一笑,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大光頭,“嘿嘿!跟我比腦袋亮他還差的多。”說著伸手一指對面的大光頭。
“別人誰都不找,老子就干他!”說完王虎突然一伸手,一把就從我懷里奪過了那把被破校服包裹著的日本刀。
還沒等眾人反應過來呢,我的虎哥就如同狼犬撲食一般的竄了出去。
‘嗷、嗷’直叫的他一把就甩飛了破校服,刀身上纏滿了透明膠帶的***被王虎拔了出來,對伙的大光頭眼瞅著眨眼間就沖到了近前的王虎,手里的日本刀被他高高的舉過了頭頂。
下一秒寒光一閃那把刀狠狠地就劈了下來,“啊!”一聲慘絕人寰的嚎叫聲響徹在了整個僻靜的胡同中,雙手捂住了臉的大光頭仰面就栽倒在了地上。
由于天太黑了大光頭就看到了冷森森的刀芒一閃,下意識的他心瞬間就涼了,被人一刀砍臉上了那還有好嗎?下輩子沒準就破相了。
倒在地上的大光頭慌亂之下伸手在臉上就是一頓的亂摸,我去!咋沒血呢?仔細的又檢查了一番這才發現額頭上只留下了一道血檁子。
原來刀沒開刃呀,才反應過來的他剛想起身迎戰呢我的虎哥哪能給他翻盤的機會呢,手里的***被王虎輪成了個大風車,一刀刀的就剁在了大光頭原本就無比丑陋的臉上。
哎呀我去!結果那哥們兒老慘了,那腦袋呀就跟西瓜是的一條一條的。雙方對峙的兩伙人一時之間都看傻眼了。
這是啥情況呀,沒啥征兆的咋就整起來了呢?
緊跟著王虎沖過來的就是我,明顯是擁有了主角光環的老子怎么也要搖滾一把吧,彎腰順手抄起了半塊磚頭子的我,幾步就沖到了王虎的身后。
老話兒講來的早不如來的巧,恰在此時對伙的那個瘦竹竿輪起了手里的鎬把子,悄悄地砸向了王虎的大禿瓢兒。
“來!往這兒看!”我驚呼了一聲,瘦竹竿被突兀出現的我給嚇了一跳,就在他的視線移過來的瞬間,我掐緊了半塊磚頭子狠狠地就拍向了他的臉。
‘啪’的一聲脆響,似乎是鼻骨斷裂的聲音,瘦竹竿一只手捂住了鼻子彎下了腰,趁你病要你命,我抬腿又補了一腳正蹬在了他的肚子上,被我一腳就蹬出去了好遠的瘦竹竿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手里的鎬把子也撒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