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小白臉喝了那么多酒啥事都沒有,他那酒都喝哪兒去了呢?我格外好奇的思考著這個問題,慢慢地眼皮發沉我就睡著了。
后來,二薛給趙海打了個電話,“嘿嘿!海哥啥意思呀?達布這是沖著我唄。”電話里趙海語氣淡淡的回應著。
“這事兒是達布的私事,不過達布是我的兄弟,嘿嘿!要是誰動他一個手指頭那就是對我不太禮貌了。”二薛聞言冷哼了一聲。
“傳言海哥出奇的護犢子,看來果然不假呀。”趙海依舊語氣很穩的笑道:“嘿嘿!沒辦法我這人橫著走慣了,只愿意占便宜,嘿嘿!從不吃虧,我身邊的人就算是錯了也輪不到外人說三道四的。”說完趙海果斷的掛斷了電話。
暗氣暗憋的二薛實在是惹不起趙海,無論是上面的關系還是資本層面或是地面兒上的刀槍他都不是個兒,況且雄心不在了的二薛早已想要慢慢的淡出江湖了,安穩的落地才是他想要的。
要是不看在老劉多年的情份上給他多少錢他都不會管這事兒的。一個趙海就夠二薛喝一壺的了,現在又碰上了個刺兒頭的何勇,這江湖真難漂呀!太難了,給大哥都整崩潰了,心力交瘁呀!
再難也得硬著頭皮弄呀,無奈之下二薛撥通了何勇的電話,“嘿嘿!大勇呀,我是二薛,你看那事咋整呀?”
何勇拿著電話半天沒吭聲,良久,何勇才開口道:“嘿嘿!哥你說咋整呀,我也是給老板辦事的,打了人就賠償唄,這還有啥說的嗎?”這回輪到二薛沒詞兒了。
“不賠償也行呀,那你就再整個畫面兒唄,咱們再碰碰,嘿嘿!你要是行那這錢我何勇替你出了。”何勇的語氣咄咄逼人,絲毫也沒有給二薛留臉兒的意思。
“好!就當我二薛今天沒打過這個電話,不過你大勇也別太狂了,誰都有行的時候,誰都也有日落西山的那一天。”二薛是徹底的服軟了,可他的口氣中充滿了不甘與怨毒。
“哈哈!我大勇從出來玩兒的那天起,身上就是綁了顆定時炸彈的,啥時候炸了啥時候算完,老子從來就沒想過能善終。”說完何勇就掛斷了電話。
幾天后小劉他爸就托人給飛的家里人送來了一大筆錢,除了交清了醫院的治療費和住院費外還剩下一部分,飛在醫院住了大半年才逐步的康復了。
他沒有趕上高考,恢復了健康的飛并沒有因此而沮喪,他也沒有選擇復讀,他要走出另一條人生之路來,他相信自己可以的。
那年的第一場飛雪洋洋灑灑的落在了人間,人潮人海的火車站染靜與飛相對而立,川流不息的人們行色匆匆的與這對男女擦肩而過。
“呵呵!我走了。”這次是飛先開口的,“安頓好了給我來個信兒。”染靜淡淡的一笑柔聲道。
“嗯,還有半年你就高考了,祝順利。”飛也溫和的笑了。要檢票了,飛拎著簡單的行囊走向了檢票口,佇立在人群中的染靜注視著飛挺拔的背影久久無語,眼看著飛的背影就要消失了。
染靜突然大喊出聲,“哎!等著我,我會考上南方的大學的。”遠處的飛扭過了頭沖著染靜揮動著手臂。
他笑了,他笑的很燦爛。飛蹬上了南下的火車,人生新的篇章就此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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