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樓敲開門一眼就看見了,手里拎著瓶牛欄山的虎哥,“過來了?今天咋這么閑呢?”顯然是剛睡醒的虎哥,瞇著眼睛和我打了聲招呼。
“有事唄。”我走進了客廳,很不見外的一屁股就坐在了沙發上。
王虎坐在我身邊,啥話沒說呢手里的酒瓶子就遞了過來,“整點兒不?”和他拉近關系的唯一方法就是陪他喝酒,為了和群眾打成一片,我順手接過了王虎遞過來的牛欄山,猛地就悶了一大口,瞬間從喉嚨到胃里就熱辣辣的了。
你還別說自從我習練了道家傳承的術法后,身體的各項機能明顯提高了不是一星半點,就連這喝酒的能力也是有了大幅度的提升。
“哎呀我去!我就和你客氣客氣,你還真喝呀,可別給我喝沒了,這一大早晨的,我就這一瓶,喝光了還得下去買。”王虎一把搶過了我手里的酒瓶子,稀罕的摟在了懷里,挺不樂意的數落著我。
“我去!我是給你面子才喝的,啥破玩意兒,挺辣的難喝死了。”我也沒好氣的搶白著他。
王虎甜嘴吧舌的抿了一小口牛欄山,還舒服的打了個酒嗝這才說道:“啥事呀?有屁可以放了。”我了個去!這大妖怪一早晨的事喝了多少呀?這么快眼里就沒領導了。
我懶得和個酒蒙子計較,瞇起眼就靠在了沙發的靠背上,隨手從口袋里摸出了一盒煙,抽出了一根自顧自的就點著了。現如今沒事就點根煙,已經成為了我生活的習慣了。
‘啪嗒’一聲,我隨意的把煙盒扔在了面前的茶幾上,一旁的王虎大大咧咧的從我的煙盒里抽出了一根煙,動作麻利的給自己也點上了。
真是煙酒不分家呀,虎哥這動作老嫻熟了,一看就是幾十年的老煙民了。
猛吸了幾口煙后他湊近了我,諱莫如深的壞笑道:“又借著找我打掩護,來看那個小娘們兒,該說不說那娘們兒真是夠味兒,無論是長相身材都沒的說,要不是老子不好那一口,哪能便宜了你小子。”說完還不忘偷偷地瞄了眼墨琳臥室的方向。
我也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墨琳臥室的房門緊閉著,“嘿嘿!你來的太早了,她每天不到太陽西垂是不會起床的,這是她的習性,喜陰不喜陽。”王虎大呲呲的給我科普著蛇類的生活習性。
聞著虎哥嘴里噴出的濃濃酒氣,我的腦海中浮現出了,墨琳那張魅惑眾生的笑臉。
我晃了晃有些發暈的腦袋,一把推開了王虎湊近了的光頭,那個本就是大蛇變的女人,與我的關系總是若即若離的,始終讓我看不透,想多了腦袋就發脹,排空了雜念我坐直了身體。
“上次墨琳說了讓我找個練搏擊的專業人士,給你點撥一二,我托人找到了,咱去見見呀?”我簡略的說明了來意。
聞言王虎大光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灌了一大口牛欄山的他大手連擺著說道:“別扯蛋了!老子好歹一個先天大妖,白虎星宿臨凡,豈能跟個人類學那三腳貓的功夫。”這家伙自大加一點,念個臭字,真是茅房里的石頭,又臭又硬。
“說準了,就是不去了唄。”我斜了他一眼,將手里的煙頭塞進了還剩了個底兒的啤酒瓶里,‘滋啦’一聲,煙頭瞬間就滅了。
“不去,不去,丟臉不說,還沒意思。”王虎仰脖又是一口牛欄山,語氣堅決不容置疑。
“愛去不去!反正墨琳交待我的事我辦了,我就跟她說虎哥就認酒,別的啥都不認,吞天蟒算個屁呀!在虎哥眼里就是條小蟲子,一爪子就能拍死的小蟲子。”這個酒蒙子挺倔強呀?不得已我只好把大領導抬出來壓他一下。
“行,你別說了,我去,我去還不行嗎!”此言一出我的虎哥,立馬就抱拳兒告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