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蒿...”洛西楚認得這聲音,緩緩的轉過頭盯著楊青蒿。
“你...”楊青蒿的喉嚨頓時像卡了一個雞蛋般,臉色發青,額頭的汗珠不知不覺的冒了出來。
“老子說過,再讓我看見你第二次...”洛西楚惡狠狠的看著楊青蒿。
“都軍大人,里面有什么情況嗎?”外面傳來士兵的聲音。
“一切正常。”楊青蒿大聲的叫道,然后撲通一下跪在地上,“門外都是剛從南衙三衛換防過來的兵卒,請天神饒他們一命,都是些無辜之人。”
“放肆。”洛西楚道,“本座雷下,從無冤魂。”
楊青蒿咽了咽口水,不敢抬頭,“是...是...是...”
“知道本座今日為何單單放你一馬嗎?只因你還心存一絲善念,望你今后好自為之。”洛西楚不想做過多糾纏,“你怎么進來的就怎么出去,今日之事就此作罷。”
楊青蒿連忙點頭應答,彎腰轉身,便跳了出去。
字也留了,挑釁的效果已經達到,人一定要見好就收,否則容易怒送自己的一血人頭。
洛西楚坐在后廳的椅子上,望著屋頂的櫞梁,想查清楚案子的來龍去脈看來只能去刑部衙門試一試,雖然有些記不太清楚劇情,但模模糊糊好像外祖父永嘉伯是因為北陵城的一起命案被牽扯進來的,然后多年未上朝的永嘉伯被皇帝老兒騙去上朝,結果一去不回,被禁軍扣押了,永嘉伯府也被封了。
該死的系統,讓老子直接在第五章上線,前面關鍵的四章寫的就是那起命案,現在卻一點都不記得,怎么才能找回前四章的記憶呢?
洛西楚出永嘉伯府的時候重新選擇了一段圍墻,在翻越的時候那股全世界瞬間暫停一秒的感覺又來了。
興許是還沒有適應這個世界吧,洛西楚安慰自己道。
沿著酚河岸向刑部衙門走去,夜幕漸漸開始籠罩酚河兩岸。
臨近刑部衙門的酚河上一葉輕舟劃過,輕舟中一道黑影飄出在水面清點隨即落在了岸邊。
那黑影悄無聲息走到洛西楚背后,一柄冰涼的柳劍橫于洛西楚頸間。
“誰?”洛西楚舉起雙手道。
洛西楚不敢轉身,也不敢隨意亂動,死雖然對于自己來說不可怕,但死了也就游戲結束了,自己卻連個英雄癮都還沒有過上,不太劃算。
那柄劍就一直橫在自己頸間,冰冰涼涼。
“大俠要干嘛?”洛西楚說道。
“一直向前走。”身后的聲音傳來,如同他手中的劍一般冷冰冰。
洛西楚腦袋中的思緒在飛速的轉動著...
劫財?劫色?遇仇家?偶遇變態殺人狂?劫財倒還好,自己身上好像還有幾張銀票,劫色,也不算是最壞的結果,自己是可以犧牲一下的,只不過自己在自己的劇本里被人劫了色說出去會笑死人的,若是仇家或是遇到變態殺人狂,那就不好應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