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起身:“有一個月了吧,一會我家丫頭端藥來,你這傷要天天喝。”
“嗯。”顧世予注視著婆婆離開,過了好一會女子端著藥進來坐在椅子上。
顧世予看她小口小口吹著藥是要準備喂自己的意思也不拒絕就等著她喂藥,女子打起一勺遞到他嘴前,他張開嘴讓勺子里的藥進入自己口中,苦澀苦澀的味道迅速占據整個口腔直至吼道差點沒讓他噴出來,這藥是給人喝的?顧世予喝完第一口心里產生的第一想法。
再喝了三,四口后顧世予打斷了女子的喂藥:“我來吧,你去忙你的,我自己來就行。”
誰知女子搖搖頭想打手語但是想到他不看不懂手語把藥房到床邊從椅子上起來去床尾的箱子里取出來一張紙去到中央位置那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一支毛筆還有墨水,她提前毛筆沾上墨水在紙上寫下幾行字出現坐回椅子上把紙亮給顧世予看
“我知道藥很苦你想倒掉,所以我不能給你自己來。”
顧世予狡辯道:“我不是想倒掉你多想了,我就想自己動手罷了,既然你非要喂我我也沒辦法。”
女子收回紙想了想把藥拿起來走出屋子片刻后又回來繼續給顧世予喂藥。
顧世予強迫自己接受藥的洗禮喝下第五口,就在自己以為那難以忍受的苦澀再一次占據自己的口腔時伴隨苦澀而來的還有一絲甜味,苦澀的味道沒有先前幾口那么重淡了許多還多了一絲甜味,他問:“你是不是放糖了?”
女子點點頭喂出第六口。
顧世予喝下第六口問女子:“你是啞巴嗎?”
女子點點頭沒有因為對方粗魯失禮的問題而生氣。
很快一碗藥見底了,女子讓顧世予好好休息拿著空碗離開。
屋內只剩下了顧世予一個人,他重新躺下合上眼。
夜晚落幕,女子端飯菜進來,顧世予察覺到動靜睜開眼,其中他一直都沒有睡不過是閉眼養神思考一些問題罷了,他在思考著該用什么的方式讓自己短時間內恢復傷勢,自己待的越久被仙門找到的機會的越大,以他們的尿性找不到他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想著他眼瞳閃過一抹紅光,一條短短的綠線顯示在女子體內,顧世予詫異了這女孩是個短命,綠線代表著生命平常這個年紀的人生命線都很長,而這位女孩小小年紀生命線竟如此短,想通過吸收對方生命來彌補自己傷勢的顧世予暫時放棄了這個打算,不是他可憐這個短命的啞巴女孩,而是覺得這么點生命要了跟沒要一樣。
女子把飯菜放到桌上朝床上的顧世予招招手,這一回的手予顧世予是看懂了,對方這是問自己能不能下床吃飯。
顧世予點頭拿開蓋著身上的棉被起身下床,小心翼翼坐到桌前女子遞來一雙筷子,菜很簡譜,一份青菜和少許的肉,還有一碗稀粥。
一生都在風餐露宿的顧世予沒有嫌棄夾起一片青菜就喂到嘴中再喝了口粥,女子則出去幫著婆婆守著院子里那口熬著藥膏的大鍋。
她就坐在大鍋前的小凳子上見火勢小了就往里面添柴火,不添柴火時就在磨藥。
顧世予吃完了飯菜走出門來看見女子側著在磨藥,火光照著她的半個身子,這丫頭長得不賴要是稍微打扮打扮估計是個美人。
身子靠著門框顧世予靜靜看著女子認真的磨藥,一時間竟有些入迷,直到門外婆婆走進去他才收回目光。
婆婆背著籮筐采回來一大堆藥,把籮筐放到女子旁邊問門處的顧世予:“能下來走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