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靜的過去的幾日,到了夜晚小虎生日邀請顧世予去喝酒,一直喝了個爛醉返回家中時,婆婆先去睡下,顧世予前腳剛踏進門半步瞳孔立馬睜大,一口鮮血吐出來。
他扶住門框,在后面的南思傾看見這一幕擔心走上前來,顧世予的脖子處布滿了血紋,一條條刻印著古老的文字從脖子蔓延到臉上,他知道這是要的修行的路子出了問題,自創魔道術法《太古術》的他一路走人殺人無數,走最極端的路練就最可怕的魔道,但這也并不全是他的問題還有一大部分是因為那一場圍殺導致他無法完全壓制體內的血氣。
南思傾向他走來,顧世予讓她趕緊回去睡覺別靠近她,南思傾看他臉色非常不好脖子和半邊臉上布滿了詭異的血文,心中很害怕可是又猶豫要不要就這樣離去。
“走,我沒事,別靠近我。”顧世予原本漆黑的瞳孔已然變成腥紅色他低著頭不想南思傾看到自己這一副面孔。
南思傾卻搖頭表示自己不走,顧世予轉頭離開原地,南思傾這一次大膽了一回主動伸出手拉住顧世予的手。
顧世予站在原地,南思傾走到他面前雙手拖起他的頭把自己的脖子湊到他面前。
這個舉動把顧世予看愣住了,這丫頭是要讓我吸她的血,這種情況吸血有什么用?
南思傾見顧世予并未下嘴把他的頭往自己脖子上按下,顧世予也不克制了咬住她的脖子吸食她的血液,說是吸取血液其實是吸取對方的壽命來彌補自己,這丫頭是真不知道自己短命嗎?
在咬下的那一瞬間,南思傾臉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如果她不是個啞巴這會一定會叫出來。
本就只剩下幾年壽命的南思傾被顧世予這么一咬就縮減到了一年。
血紋漸漸退下來完全后,顧世予停止了吸食把頭從南思傾的脖子處抬起來問:“你的血液不一般呀。”他看著南思傾脖子的咬痕。
南思傾臉色有點虛弱轉身走回自己的房間。
顧世予清楚的感覺到自己體內的傷勢在快速回復,吸的那些血就仿佛是天地靈藥一般讓他十分驚訝,這妮子的身份恐怕沒有那么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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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到屋中盤坐在床上就進入打坐的樣子,運轉著自己體內的丹田吸取四周的靈氣,如此一個時辰徹底的把體內南思傾的血液運用干凈,這可不吸取別人生命回復的快多了,要是有機會他覺得可以討要點來。
又一日清晨,婆婆推開了房門見顧世予正替她整理房間里的藥材。
“婆婆怎么來了?”
顧世予停下手中的活,婆婆在桌前坐了下來問道:“婆婆有件事想拜托你。”
顧世予坐下道:“婆婆請說,若是在能力范圍之內定當相助”
“我想拜托你帶我家丫頭去個地方。”
“哦?什么地方?”顧世予問。
“江州的西山千戶苗寨。”
顧世予沒先急著答應而先開口問道:“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