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怡紅院對所有鴇兒都有傳授“蘭指弗過、寸草不生”之技法,但是具體到人,就需要憑悟性和造化,偏偏就她一枝花領悟最深、屢試不爽。所以一枝花最擅長由此下手去撩撥男人,而且無一例外的會讓男人興奮不已、難以自持,直至因過度渴望而瀕臨崩潰的邊緣。
唐代文人于鄴甚至在《揚州夢記》里曾寫下過這樣一句令自己也令他人難以忘懷的話:珠翠填咽風流事,恣意朋客蠻腰間。
文人騷客的體驗感,盡管只是寥寥數語,卻道出了其中妙不可言的玄機,那就是腰部的感知和觸覺,同樣的敏感和脆弱,只要拿捏準確,會讓男人們防不勝防。
一枝花這邊纖手輕撫腰間、來回摸索、輕輕的點重重的按,那邊好似要跟小西說什么悄悄話,貼著小西的耳垂,并不說話,卻是輕輕的吹氣呵氣、再吸氣呼氣,柔柔弱弱、似有似無、循環往復,經此撩撥,小西瞬間感覺血脈僨張,這心臟蹚蹚蹚的就像脫了韁的戰馬,一溜煙就跑得沒影沒蹤,再也找不到了方向。
眼見火候已到,一枝花的兩片烈焰紅唇不失時機的呡住了小西的耳朵,既輕又重、忽輕忽重的就咬了下去。。。
這位可憐又可愛的東瀛將軍,此刻,完全成了一枝花砧板上的那塊滾刀肉,徹底放飛了自己,聽之任之了,放任自流了。
不過話說回來,這鞋子舒不舒服只有腳知道。于小西而言,此刻,這甜蜜、這溫存、這銷魂、這酸爽、這心跳,是他許久以來,從未有過的。東瀛本島上的那些所謂傳承有序的藝姬們,除了會彈幾曲冬不拉、會喝幾杯白清酒、會把自己個兒的臉皮涂的跟白墻似的,就別無他長。而眼前的這個大明公主殿下,竟如此出神入化。
一想到自己竟然將公主和藝姬相對比,小西暗自悔恨。這是天大的不敬和冒犯啊。此刻的公主殿下,在小西的靈魂深處,已然封神。
男人,永遠不是被征服的。
而是自己完完全全折服的。
一枝花的若即若離、避重就輕,令小西無底線的折服了,徹徹底底折服了。同時,他小西縱橫天下、舍我其誰的征服感瞬間又被點燃了、被點爆了。
這位一直自認為比較被動型的鋼鐵直男,此刻,眼里有光、手上有力,一折身,輕輕松松的把一枝花整個兒抱了起來,一步一個腳印走向那張寬大無比的鳳床。。。
(本章完)